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被扔深山後,極品家人崩潰了!

第570章 外面的傳聞

  

  「想要女兒自己生啊!不許跟我搶!」豐年大笑著指指在場的兩人,一個個又不是不能生,不用羨慕自己有小草。

  「你這傢夥!」

  「瞧瞧這人......」

  一時間,屋裡幾個大男人笑成一片,隻有蘭草和豐盛縮在小凳子上面分吃馮先生屋裡的點心,對幾人說的話充耳不聞。

  幾人說笑了一會兒,馮先生便打發蘭草兩人就在屋裡的書桌上默文章,齊大夫才開始給馮先生把脈。

  豐年在旁邊安安靜靜等著,想知道喝過兩天葯之後,馮先生的身體恢復得怎麼樣了?

  蘭草的人雖然在書桌這邊,隻不過她的眼睛一直盯著齊大夫的臉,想從他的表情裡看出一些什麼,還好齊大夫一直很平靜,連個眉頭都沒有皺一下。

  許久之後,齊大夫這才放開馮先生的手腕,「比昨天早上好了很多,這個湯藥再喝兩天。」

  直到齊大夫的話說出口,屋裡所有人才跟著鬆了一口氣,馮先生的身體比之前好了很多,他們就放心了,相信隻要堅持喝湯藥,肯定很快就能恢復正常的。

  接下來,屋裡的氣氛肉眼可見的輕鬆起來,蘭草兩人也開始專心地默文章,當然蘭草的要比豐盛的簡單一些。

  因為豐年還要等兩個孩子把文章默完才可以離開,所以就跟馮先生和齊大夫開始閑談起來。

  他一早就注意到了齊大夫的黑眼圈,這會兒便好奇地問「齊兄昨天還是沒有休息好嗎?」

  「唉!別提了。」齊大夫嘆了一口氣擺擺手「那位大人原本就被折騰得不輕,昨天才剛剛好一些,正想著好好休息一晚上呢,結果又鬧騰了差不多一夜,淩晨時又給他換了一次葯,我都快熬不住了。」

  「哦??是那位大人??」豐年意有所指地反問了一句。

  「可不就是嘛!」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地打起啞謎來,旁邊的馮先生大概也是能聽懂一些的,不過他並沒有插話。

  「呵呵......」

  豐年笑得極為暢快,他就知道,昨天晚上李夫人肯定會在知府府裡鬧,李知府那裡必定安生不了,隻是可惜昨天晚上實在太晚,他不好帶著小丫頭過去看熱鬧。

  「瞧把你樂得!!還有一件稀罕事呢。」齊大夫感覺豐年有些大驚小怪了,他扭頭看向馮先生,「是你家二房的事。」

  「什麼事?」

  「什麼事?」

  兩人一下子就被齊大夫給勾起了好奇心,不約而同再次把目光投向了齊大夫。

  「今天一早,外面大街上的行人,都在討論馮家二房的事情。」齊大夫見兩人上鉤,老神在在的說了一句之後就端起杯子喝起茶來。

  「哎喲~齊兄你快說,快說!」馮先生首先就忍不住了,他可太想知道關於馮家的消息了。

  「是啊,齊兄你快說,別賣關子了。」豐年白了一眼齊大夫,不滿地催促他,這人真是,居然還賣起關子來了。

  「呵呵......是這樣的」齊大夫放下茶杯清了清嗓子:

  「外面都傳馮家二房的女眷全被傷了身子,對子嗣有害」

  「也有人說馮家怕關於他家女眷的事情傳出去,想儘快把那些適齡的女兒儘快嫁出去。」

  「所以昨天有好幾家都被馮家人鬧過,隻不過那些人卻在豐家失了手,被打得極慘,還送進了大牢。」

  「還說馮家二房對大房的嫡孫下手了,不想讓大房再添丁了。」

  「有的說,馮家可不敢招惹,他家的女兒太難纏。」

  「有的說馮家二房不光對大房的嫡孫下了手,就連大房的嫡子都沒有放過。」

  「......」

  馮先生一臉戲謔地看著眼前兩人將自己一路上聽到的講了一遍。

  「白英,你還聽到別的沒有?」他說完還衝著旁邊忙活的齊白英揮揮手,讓他補充。

  「我聽到有人說,馮家二房這樣做是為了馮家的財產,畢竟他們大房一家一直在京城,每年都分馮家一小半錢財,實在不妥。」

  齊白英把路人的猜測講了一遍,同時還悄悄瞄了一眼臉色難看的馮先生。隻有齊大夫意有所指地瞥了一眼豐年。

  他在心裡猜測,恐怕這件事情跟自己這個老友有關係,這人可不是吃虧的主兒,哪裡能容忍馮家那樣打上門來?

  「呵呵......越來越熱鬧了,京城那邊還沒出手,馮家馬上就要亂起來了,挺好!」馮先生靠坐在椅子上笑得極為暢快。

  很快他就收斂了笑意,扭頭對豐年說,「豐兄,我這裡寫封信,你安排人幫我送去張府交給柳氏,現在問竹和問川正在養傷出不了門,我得要幾個人回來用。」

  「成,我一會兒帶兩個孩子出門的時候給你送過去。」

  豐年沒有猶豫一口答應了下來,他太知道遇到事情沒人手的煩惱了,況且自己這邊剛剛送了幾個人去京城,手裡也沒多少人,還是讓馮先生用他自己更方便一些。

  「那就多謝豐兄了。」馮先生說著就起身來到蘭草兩人所在的大書桌旁,提筆開始寫信。

  「你們今天要出門?怕不是看熱鬧吧?」齊大夫湊到豐年身邊打趣道。

  「齊兄要不要一起,兩個孩子來到府城之後還沒有好好轉過呢,我這在府城的時間也沒幾天了,可不得好好陪陪他們。」豐年白了齊大夫一眼,他就知道,這人剛剛猜到什麼了。

  「什麼什麼?什麼叫你在府城也沒幾天了??」齊大夫一臉緊張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焦急地詢問,他怎麼有些不明白豐年的意思。

  「唉!這事說來話長,還不就是你一直負責的那位大人,覺得我在他小舅子的事情上駁了他的面子,就想辦法把我打發去西北。」對於這事兒豐年也不想多說什麼,反正馬上就要走了,說多了齊大夫心裡也不舒服。

  「你這次可是在疫區待了足足兩個多月,直到那邊的瘟疫結束了才回來了,也算是立了不小的功勞,就這麼卸磨殺驢了??」齊大夫氣得臉都漲紅了,他算是看透了,這官場太複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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