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被扔深山後,極品家人崩潰了!

第605章 豐家老爺子有消息了

  

  「大叔?」

  蘭草被豐年一連串的話語給驚得不行,原來大叔什麼都知道??難怪之前自己拿出那五車藥材時他那麼淡定,還特意趕著車出去晃蕩一圈,原來都是在為自己善後?

  一時間,蘭草有些後悔,自己剛剛警惕的樣子是不是很可笑?大叔剛剛是不是很傷心??

  「大叔,我......」蘭草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她感覺自己現在說什麼都彌補不了大叔剛剛心裡的難過。

  「好了,這事就過去了,丫頭隻要記得,我不會害你就行了。」豐年見眼前的小丫頭已經難過的紅了眼眶,隻是笑著揉了揉她的腦袋,然後才低頭看自己手裡的玉牌。

  「還真是國師府??」豐年這麼一看也是震驚不已,都說國師府的人一直很神秘,幾乎不與外面的人正面接觸,可是他短短時間裡已經見到兩塊國師府的牌,還真是讓人意外啊。

  他的牌子交還給蘭草之後,這才扭頭去看躺在地上昏睡的人。

  「咦?居然是個女人?」在他的認知裡,殺手這個行當裡,還是男人居多,女人也不是沒有,不過一個個基本都身懷絕技,這人得小心一些。

  他在看到這個女人被捆得結結實實之後,總算放心了一些,不過該怎麼處置這個女人卻有些麻煩了,明明之前國師府對這丫頭還不錯,怎麼這次上來就要打要殺的?豐年現在實在有些想不通這些。

  「丫頭,你退開一些。」豐年決定再一次對這個女人進行搜身,他不能讓這個來意不明的女人接近小丫頭,萬一身上有暗器或者毒藥什麼的,自己可真不一定能救出這孩子。

  「哦。」蘭草不知道豐年想要做什麼,不過依然乖乖的退到床邊,她心裡這會兒惦記著手裡這個小荷包呢。

  就這樣,豐年再次對黑衣女人進行搜身,而她則坐在床邊將手裡的小荷包翻來覆去看了好幾遍,這個荷包跟普通荷包沒什麼區別,甚至從自己綉坊賣的還要醜一些,隻是不知道也跟自己之前的那個口袋一樣,可以裝許多東西?

  果然這荷包的打開方式跟她以前那個口袋一樣,並不是一個普通的荷包,裡面有許多零碎玩意和各種盒子,上面居然還有一封信,裡面有兩張紙。

  「豐安昌已安頓在國師府,安心!斐月留在你身邊保護你。盼日後京城相聚。林」

  蘭草有些懵,這個豐安昌是誰?應該是大叔的父親吧?那個『林』又是誰?難不成是自己之前在桃花鎮見到的那個妖孽男人??那這個斐月呢?一定是今夜這個黑衣女子了?

  不過她現在顧不得想別的,拿著手裡的信就跑到正蹲在地上忙碌的豐年旁邊,她要第一時間告訴大叔這個好消息。

  「大叔......大......」蘭草後面的話直接被眼前的情景給堵了回去。

  隻見地上躺著的女人身上的衣服有些淩亂,頭髮也披散著,腳上的鞋襪都被脫掉,露出一雙白嫩嫩的大腳丫子,豐年這會兒正捧著人家一雙鞋子在仔細查看。

  「大叔,你做什麼??」蘭草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的大叔怎麼能做出這種事情??

  「呃!我檢查一下她身上有沒有帶暗器或者毒藥什麼的,萬一她存心想傷害你的話,那我還真不一定能護得住你。」豐年被蘭草這麼一喊,有些尷尬地解釋道。

  他是真的沒有壞心,剛剛檢查了那女人的頭髮,這會兒正檢查她的鞋子呢。

  「哎呀!!」蘭草著急地趕緊搶過豐年手裡的鞋子給地上的女人穿上,「她真的是自己人,來送信的。」

  「啊?」豐年這會兒傻眼了,他看看女人那被自己弄亂的頭髮,一時有些無措,「這......這......」這可怎麼辦?

  「大叔你忘了,我之前不是拜託國師府的人幫忙找老爺子,她這次是來送信的。」蘭草說著就把手裡的兩張紙遞了過去。

  「真的??我看看。」豐年顫抖著雙手接過兩張紙,他激動的眼眶已經開始泛紅,早已經沒了之前的尷尬。

  蘭草則蹲在地上開始解捆在那女人身上的繩子,一時間整個房間裡沒了一點兒動靜,隻有豐年越來越重的呼吸聲,然後是他偶爾吸鼻子的聲音,蘭草都沒有回頭去看。

  沒過多長時間,她把那女子身上她的繩子解了下來,又給對方理了理略顯淩亂的衣服,隻是面對被弄得亂七八糟的頭髮時,蘭草有些為難了,她長這麼大現在也隻會紮個小揪揪,綁包包頭都有些困難,哪裡會打理這女子這麼長的頭髮??

  怎麼辦??

  「太好了......太好了......我爹沒事,我爹......寫信了,小草,快看......這是他用左手寫的字,這個我認識......」

  此時,豐年略微有些沙啞的聲音傳來,蘭草回頭一看,隻見對方舉著一張紙激動的在屋裡轉圈,還時不時擦一下眼睛。

  蘭草隻能蹲在地上獃獃地等著豐年平靜下來,也不知道他會不會給女子挽發?

  好一會兒,豐年才慢慢平復了心情,她興奮地來到蘭草面前,一下子將她抱起來,還在空中拋了幾下「哈哈哈......我爹找到了,他沒事了,他還活著,哈哈......」

  「咯咯咯......」

  「哈哈哈......」

  蘭草從來沒有被人拋過玩,一時竟也玩得開心大笑起來,豐年見她喜歡,就又多拋了幾下。

  等到兩人停下來的時候,豐年已經氣喘籲籲,好在蘭草並沒有忘記正事,從她懷裡跳到地上就問:

  「大叔,你會不會給女子挽發?」

  「挽發?這我哪會兒?」豐年老臉一紅,其實他多年前跟著奶娘學過的,打算成親之後給那個人挽發,隻是兩人終究有緣無份,他的手藝一直沒有機會施展。

  「那可糟了,我也不會,你剛剛把人家的頭髮全部解開,還弄得那麼亂,這下要怎麼辦??」蘭草急得直跺腳,要知道地上躺的可是國師府的人,而豐家老爺子還在人家手裡,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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