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管大牛怒斥,“小北子,你别和那個混蛋一樣,整天說我是烏鴉嘴。”
“告訴你,之前的事情都是巧合。”
“我.....”
“你什麼你?”呂少卿威脅道,“給我閉嘴,你再敢吱一聲,我打死你。”
都被揍了一頓,管大牛膽子也變大,沒有大腿在這裡,他也敢和呂少卿瞪眼叫嚣。
“我說的有錯嗎?我不是烏鴉嘴,都是你這個混蛋家夥整天亂叫。”
管大牛磨着牙,一切都是這個混蛋家夥。
呂少卿也懶得和管大牛争,“反正你就是,我等下要走人,我得省點力氣,你别亂叫啊,不然我再揍你。”
“哼,嘴巴長在我身上,我想說就說。”管大牛不爽。
“等下你不走?”
管大牛馬上閉嘴,順勢擡頭看着天上的戰鬥。
能走,他幹嘛不走?
他都被揍了,呂少卿接他走也是應該的。
扶雲子一去便是好幾天,他和堕神使的戰場在虛空之中,雙方的戰鬥有時候從虛空中擴散而出,波及了不少人。
至于龍淵界這裡的戰況已經趨向一個平衡的狀态。
遁界修士好歹也有上千位大乘期,這股強大的力量擋住了洶湧而來的怪物們。
在大戰一番之後,各自損失一些力量之後,餘下的修士與怪物陷入了鏖戰僵持的一種狀态。
雙方誰也奈何不了誰,一時間打得難舍難分。
“看來,情況對我們逐漸好轉。”梧桐樹觀察了一段時間之後,得出了這個結論。
他的表情也好看許多,松了口氣,“應該不會有大問題吧。”
唉,在這裡提心吊膽,很影響樹木的健康。
“一定會有大問題。”呂少卿卻是言之鑿鑿,語氣十分肯定。
衆人忍不住望着呂少卿,唯獨管大牛開始咬牙。
他知道呂少卿要說什麼。
果然,呂少卿指着管大牛,“他都開了尊口,扶雲子前輩打不赢的。”
“說不定還有生命危險呢......”
管大牛氣憤不過,不得不開口,“混,可惡,你能不能别亂說了?”
事關自己能不能跟着離開,管大牛語氣也軟了許多,不再嚣張跋扈。
但還是很生氣,“關我屁事,我說過我不是烏鴉嘴。”
“再說了,我說的有錯嗎?前輩會輸嗎?”
“前輩他可沒有受過什麼傷,堕神使和龍淵真人大戰受傷,養傷至今,他們能一樣嗎?”
衆人暗暗點頭,管大牛倒也不是随口亂說。
扶雲子沒有受過什麼傷,還得到了龍淵真人的幫助踏入地仙境界,潛修數百萬年,狀态完好。
堕神使則和龍淵真人拼的兩敗俱傷,雖然不知道養傷多久,但就算養好傷,狀态也不如扶雲子。
生過病的人和沒生過病的人相比總歸是差了點。
呂少卿撇撇嘴,“本來是這樣的,但你這張嘴給前輩加了負面bUff,輸定了。”
呂少卿敢這樣說,不單單隻是因為管大牛是烏鴉嘴。
還有頭上的那三隻堕神。
荒神、猖神、祭神。
它們站在那兒一動不動,哪怕下面打得天昏地暗,山崩地裂,它們也巋然不動。
再加上呂少卿心裡的不安一直沒有消去。
這才是他敢肯定扶雲子讨不了好的原因。
不過衆人沒有考慮到這些,除了小紅三個之外,就連孟筱也覺得呂少卿判斷有誤。
孟筱眨眨眼睛,問道,“真的嗎?沒你說得那麼嚴重吧。”
談伶哼了一聲,“混蛋,你就不能盼着好點?”
時姬和時遼兩人滿臉的擔憂。
扶雲子也算是他們的師父,他們自然無比擔心。
時遼忍不住道,“公子,你不要危言聳聽。”
呂少卿聳聳肩,“到時候看着就是了。”
他拿出穿界盤,拍了拍,界跳出來,呂少卿叮囑界,“能走的時候馬上說。”
随後呂少卿擡起頭來,打算觀察觀察三堕神。
它們站在那兒肯定不隻是裝比那麼簡單。
高手,往往是最後才出手。
結果,他剛擡頭就看到了三尊堕神動了,它們轉動着腦袋,目光直勾勾的望着呂少卿這裡而來。
“馬德!”呂少卿罵娘,“被盯上了。”
此時的他才反應過來,第一時間把穿界盤收起來。
之前在寒星北漠,祭神就在尋找着仙鎏橋的下落。
後來他讓手下的幾個吃貨把仙鎏橋分了吃。
界這個家夥沒少吃,身上多少沾了仙鎏橋的氣味。
現在拿出來,馬上被三堕神發現。
大意了。
呂少卿頭大,移開目光,心裡暗暗的叫着,沒有發現,沒有發現。
然而,荒神、猖神、堕神早已經發現。
它們身影消失,下一刻便出現在呂少卿面前,直面呂少卿。
“蝼蟻,為什麼手中會有仙鎏橋的氣息?”
“蝼蟻,交出仙鎏橋,饒你不死!”
“不交,死!”
三堕神一人一句,冰冷的語氣如同寒風呼嘯,滔天的殺意冰雪撲面,呂少卿身後的合體期衆人心神俱震,恐懼本能的冒出來。
直面三堕神,呂少卿發現了它們的不一樣。
如果說之前遇到的三堕神是普通bOSS,那麼眼前的三堕神便是精英bOSS。
眼前三堕神散發出的威壓都不一樣。
呂少卿心裡嘀咕着,然後笑眯眯的雙手一攤道,“你們說什麼啊,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