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默認 第578章 陸西枭告狀:“我耳朵疼”;溫黎削掉亞伯一隻耳朵
溫黎問話聲不大,防空警報又吵,陸西枭讀着她的唇型,告知般地應道:“我耳朵疼。”
他話音還沒落下,溫黎已經動了,她手腕一轉,匕首撤離亞伯的脖子,寒冷的刀光由下至上,手起刀落,亞伯一隻耳朵被削落在地,鮮皿濺紅了亞伯的半邊肩膀。
她速度太快,亞伯甚至都沒有感覺到疼痛,隻感覺耳朵周圍一片溫熱,緊接着他人就被溫黎大力地一把推向對面。
狄克怒火中燒,殺心大起,亞伯耳朵被削落在地的一瞬他憤怒地奪過手下的槍。
不等他做什麼,亞伯被推了過來。
狄克拖着傷腿上前接住亞伯。
他憤怒地就要殺了溫黎,被亞伯攔住。
亞伯捂着鮮皿直流的半邊耳,想殺溫黎的心不比狄克輕。
溫黎一腳踩上地上帶皿的耳朵,在亞伯和狄克兇惡的眼神下,她碾了碾鞋底,将耳朵碾成爛肉,不給亞伯接回去的機會。
她挑了挑嘴角,露出一抹惡笑,告訴亞伯:“聽清楚了,查爾斯是我殺的,下回報仇别找錯對象了。”她随即一臉頑劣地對亞伯說:“小心了~你的狗命、我會再來取。”
聽到這真相的亞伯險些控制不住自己。
溫黎抓上陸西枭的手臂,帶着人朝黑色捷豹走去,包圍他們的士兵給兩人讓路。
兩人上了車,黑色捷豹大搖大擺離去。
狄克氣到青筋暴起:“該死!”
他咬牙切齒:“金洲怎麼會出兵?!”
亞伯臉色陰翳:“她才是金洲洲長。”
狄克錯愕出聲:“什麼?!”
亞伯看向天邊一時半會兒撤不掉的大部隊:“我們被他騙了。”他放下滿是鮮皿的手,森冷道:“敢騙我,等着吧。”
黑色捷豹急速駛離加利,朝着金洲方向而去,頭頂上刺耳沉重的防空警報,遠處的天邊,無數戰機的航行燈為他們引路。
副駕上的陸西枭昏昏沉沉,都有些坐不住,他吃力地問:“黎黎、你沒受傷吧?”
溫黎:“沒有。”
這句問完,他沒了聲。
于是溫黎轉頭看他一眼,見陸西枭頭靠着座椅,無力睜着眼看她,嘴角帶着笑。
溫黎說他一句:“你還笑得出來?”
溫黎發現這家夥總是莫名其妙地笑。
陸西枭笑着說一句:“你剛才真帥。”
溫黎卻是低聲罵他一句:“蠢死了。”
“……罵我嗎?”他嘴角的笑意加深。
溫黎沒搭腔,然而當溫黎再次看向他時,卻見陸西枭閉着眼,頭部跟着車子無意識地輕輕搖晃。
溫黎當即叫他:“陸西枭?”
沒有回應。
溫黎将油門踩到底。
黑色捷豹一路風馳電掣,以最快的速度駛離了加利,駛離加利的那一刻,金洲和南洋的空中軍力撤了,加利的防空警報也随之解除。
一切恢複了平靜。
夜色下,金洲的數架戰機跟随在黑色捷豹上空,為其保駕護航。
一架戰機落在了黑色捷豹的前方,溫黎棄車,帶着陸西枭換乘戰機。
機艙内,溫黎檢查陸西枭身上的傷。
發現他身上大大小小一堆的皮外傷,确定了是被炮彈炸傷,但這些傷都不足擔憂,嚴重的是他還在往外流皿的左耳。
這情況,耳膜絕對破了。
就是不知道嚴重程度。
溫黎趕緊替陸西枭清理起左耳的鮮皿,盡可能讓外耳道保持清潔幹燥避免感染。
直升機回到金洲境内,在醫院頭頂降落。
陸西枭被送進了搶救室。
陸西枭傷的是耳朵,這不在溫黎的醫學領域範圍,可溫黎還是跟進了搶救室。
他們前腳降落,齊禦後腳趕到。
搶救室的門并沒有關閉太久。
溫黎從搶救室出來時見到齊禦坐在外面的休息椅上等,他旁邊放着陸西枭的背包。
陸西枭一直背在身上的包被她随手丢在搶救室外面的休息椅上,陸西枭原本有兩個包,一個裝炸彈和武器,一個裝的是她的電腦和手機,裝炸彈武器的包太重,陸西枭逃亡的途中被迫舍棄了,這個裝有她電腦和手機的背包他則一直背在身上。
齊禦起身上前:“阿黎、你沒事吧?”
溫黎臉色不太好:“我沒事。”
陸西枭被推了出來,他還沒醒,手背上輸着液,一隻耳朵包着紗布。
不等齊禦說什麼,溫黎交代他:“金洲醫療水平有限,我要帶他去M國。”
齊禦看一眼陸西枭,“他怎麼了?”
溫黎:“回來再說。”
溫黎連夜帶着陸西枭飛往M國。
國内、路嶼忽然接到消息,DaWn正動用人脈,聯絡着全球權威的耳鼻喉專家。
得知DaWn手頭正有一急診,病人因外傷而導緻左耳内耳嚴重損傷,極可能造成永久性創傷性耳聾,外力還作用于頭部導緻腦幹震蕩和挫裂傷,右耳可能受影響。
DaWn憑借在醫學界的地位和影響力,成功讓全球的耳鼻喉專家都趕往了M國。
還有不少其他醫學領域專家教授聽聞DaWn在M國,也帶着心思動身趕往了該醫院……
路嶼撥了溫黎的私人電話。
可溫黎沒接,估計在忙。
路嶼好奇是誰,讓溫黎這麼在意。
M國紐約醫學中心。
陸西枭又進了一次搶救室後轉入了病房。
他從昏迷中醒來,看到病床邊圍着一堆醫生。
溫黎也在其中。
她靜靜聽着一堆醫生七嘴八舌說着,白淨的小臉上沒什麼表情,隻秀眉輕皺着。
左耳的刺痛感、大腦的不适感和大大削減至需要他看唇型才能辨别的聽力以及眼前這陣仗讓陸西枭心中有種不好的預感。
他叫她:“……黎黎。”
聽到他聲音的溫黎轉頭看向了他。
而後溫黎打斷了那些醫生:“先讨論到這吧,先出去,等其他專家來了再說。”
其他醫生面面相觑後離開了病房。
不吵了,陸西枭覺得耳朵好受些許。
身體沒什麼大礙的陸西枭剛要從病床上坐起來,就被溫黎制止了:“躺着。”
陸西枭躺了回去,他問:“我左耳怎麼了?”
溫黎對上他幾分忐忑的眼神,像是不知道怎麼回答,她去到一邊,拎了張椅子到病床邊坐下,跟他說一句:“現在還不能下結論。”
陸西枭默了默,問:“最壞的情況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