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逃荒路上,爹娘和離了

第426章 對待敵人最好的方式,就是將他們從肉體到精神,徹底抹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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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勇從一年多以前,跟著李十月在突厥出使過後,在李十月升為五品寧遠將軍進了屯所的時候,就直接和王大頭、高進他們一塊兒被分到了李十月的手底下去了。

  這也算是劉潭對於李十月著人帶回來的那百匹不要錢的戰馬的貼心獎勵吧。

  說一句,陳勇他們是李十月的兵這話,在現在來說是不過分的。

  這一年多來,跟在李十月手底下,陳勇他也早就了解李十月的手段了。

  用話多的孫小六的話來說就是:「將軍她闔該就是咱們玄甲軍的人!」

  為何這麼說?

  因為李十月她對待敵人的路子,就和玄甲軍的大將軍,也就是現任鎮北王劉潭,那簡直就是一模一樣。

  說砍頭就是砍頭,說都殺了那就是都殺了。

  李十月和劉潭在對敵方面,那都是如出一轍的秉持著一個態度——對待敵人最好的方式,就是將他們從肉體到精神,徹底抹除。

  所以,在陳勇提刀來到門外,隨意點了一個賊匪問了一句話後,沒等那賊匪開口呢,陳勇就直接上前揮刀抹了這賊匪的脖子!

  然後陳勇就指著站在一旁看的黑子,讓黑子拿著砍刀去剁那賊匪的腦袋去了。

  是的,能像李十月這般身有巨力可以一刀就砍人腦袋的人,在軍中其實並不多。

  至少,作為斥候的陳勇他是做不到的。

  不過,沒辦法一刀砍人頭,那也不要緊。

  抹人脖子也是能殺人的。

  死後再剁頭,還能減少痛苦呢。

  所以,在黑子握著砍刀在細雨之中對著倒在地上的賊匪剁腦袋的時候,除了玄甲軍的自己人之外,這滿地跪著的賊匪;

  還有站在門口的秦奮;

  以及趴在窗口向外看的趙油家那些還存活的婦人和女娘,那真的是誰都是沒想到,說殺人就真的是把人殺了的。

  殺了這一個後,陳勇和孫小六兩人這才和其他玄甲軍,把這些跪在木屋門口淋雨的二十幾個賊匪,一個個的都塞了布條子去堵了他們的嘴。

  然後,陳勇就才隨意的又指了一個賊匪,看著一旁的玄甲軍直接上手拖著這個被陳勇點上了的賊匪,來到李十月所在的木屋門口。

  「我問你,你知道的就好好說;

  不知道的就說不知道。

  可明白了?」

  那賊匪被堵了嘴的喉嚨裡頭發出「啊啊」聲,然後這賊匪就才反應過來自己個兒沒辦法開口說話,就趕緊沖著陳勇上下直點頭。

  待得陳勇給這賊匪拔了口中布巾子,沒等陳勇問話呢,這人就仰著脖子對著陳勇直接搶答了。

  「俺們是從建安逃過來的!」

  有一人開口,其餘的那些想要活命的賊匪,一個個的哪怕被堵了嘴,就還積極踴躍的想要答話的模樣,就和鳥窩裡頭等著爹媽餵食的雛鳥一般,「阿巴阿巴」的想要張嘴吃食似的。

  不過才問了三個人,陳勇就把這夥子賊匪的底細給問了個一清二楚。

  他們這夥子賊匪皆是來自建安州青石嶺鎮下轄的幾個村子,他們的大當家,也就是那個被李十月齊根兒切了那話兒的匪首,是來自西海村的。

  村名之中帶了一個「海」字,就可以得見,這個村子是靠海的,村中基本上全都是靠海吃飯的漁民。

  「你們不好好打漁,為何會流竄到我們金州做了賊匪!」

  「軍爺,俺們是真的被逼的沒法子了!

  老天爺不給俺們活路啊!

  接連數月不下雨,俺們春耕下的苗都枯死了!

  想要出海打魚活上這條命,可誰知道倭寇盯上了俺們村子,他們見人就殺!

  還趁著俺們白日出海打魚的功夫,把俺們的婆娘和閨女都給抓走了,糧食也都搶走了!

  俺們跟著大當家的,好不容易才從倭寇眼皮底下逃出來的啊!」

  這賊匪說著這話,大概是想起了家中親人了,竟是說著說著就帶上了哭腔,說到最後他就開始「嗚嗚呀呀」的哭了。

  坐在屋裡方桌旁的李十月聽著門外這賊匪的話,她就皺起了眉頭來。

  陳勇擡腳進了屋子,「將軍,這......」

  李十月對著俯身湊在她耳邊的陳勇小聲兒的說了幾句話,陳勇他一邊聽一邊點頭,聽完後就又出了屋子。

  然後他又隨意點了一個被堵了嘴的賊匪到跟前兒來。

  「建安州不小,其中有重要的建安港,若是有倭寇登陸,你們逃出去的人怎的不去報官?

  建安港之地就有駐軍!

  若是你們報官了,當地官軍怎能不管?」

  陳勇這一提報官的話,這個被提到前頭的賊匪那可就來了勁兒了。

  「俺們怎麼沒去報官?

  俺們從鎮上找到縣裡,但到了縣城,俺們連縣太爺的臉面都沒見著,就被哄趕了出了衙署。

  等俺們第二次再找過去的時候,差一點兒就都被抓進大牢裡頭去了!

  要不是大當家的機靈,提前看出不對,領著俺們逃了,俺們這會子說不得就都已經下了地府進了輪迴去投胎了。」

  李十月她對金州之外安東的其他州府不是那麼熟悉,建安州那邊兒到底是個什麼情況,她不知道;

  但隻聽這些賊匪的話,就可以推測出,當地官署,至少是縣衙裡頭必定與倭寇是有關聯的。

  這種關聯自然就隻能是通敵之罪了。

  這一審問,直到天明,就才把木屋門外地上跪著的二十多個賊匪都一一給問了一遍。

  李十月她從屋裡走了出來,站在外頭擡頭看了看天。

  雨已經停了,不過天色仍舊是一副陰沉沉的模樣。

  李十月她預估這雨估計應是還會再下。

  「都記下了?」

  孫小六坐在屋內,他一邊吹著自己面前紙張上的墨跡,一邊應著屋外站著的李十月的問話。

  「將軍,都記下來了。」

  「讓他們畫押。」

  「是。」

  仍舊是被捆縛了雙手雙腳跪在地上的賊匪就一個個的被玄甲軍壓著,咬破了他們自己個兒的手指,對著孫小六他記錄了一晚上的供狀按皿指印。

  看著賊匪一個個的都按了皿指印了,孫小六就把這一摞子認罪供狀整理好送到了李十月面前。

  接過來,李十月先看到的就是這夥子賊匪,包括那個仍舊光著屁股在屋裡昏迷著的匪首在內,這簡陋的寨子裡頭死的和活的,大小近七十人的籍貫、名姓。

  大略的翻了一遍後,李十月就把這摞紙還給了孫小六。

  然後她看向了一邊站著的黑子,對著黑子吩咐道:「天亮了,搜刮一遍,糧食、金銀和其他值錢的都別放過。

  讓兄弟們把死了的賊匪都擡過來吧。」

  「是,將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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