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士對于月、星十分不滿,白白浪費大好時機。
“兩個蠢女人...”
月、星兩人如果趁機出手,靠着兩尊帝器和呂少卿一起出手,未必不能對昌晢仙帝造成傷害。
隻要昌晢仙帝受傷,他需要的機會就來。
然而月、星兩人作壁上觀,昌晢仙帝回歸越來越近,實力越來越強。
希望在不斷減少。
一旦真正的昌晢仙帝回歸,勝利的希望将會降到最低。
栾士在意月、星兩人的态度,不滿兩人一直不出手。
木永卻是在乎呂少卿,他再次道,“你确定呂少卿在拖延時間?”
“你自己看不出來?”栾士沒好氣的道。
木永皺起眉頭,“他想幹什麼?”
主要是,木永怕了。
怕呂少卿會有什麼陰謀。
以前被坑怕了。
“還能幹什麼?”栾士的心情又有幾分煩躁。
“他已經成為砧闆上的肉,無處可逃,無法反抗。”
“拖延時間,不過是苟延殘喘罷了...”
木永反問他一句,“你覺得呂少卿會是怎樣的人?”
“他會這麼膚淺?”
栾士語塞一下,的确。
呂少卿性格很招人讨厭,一張嘴更是把人氣得牙癢癢,不想殺了他也想打他一頓。
但呂少卿做事絕非表面上看着那樣離譜。
在嬉笑謾罵的表面下隐藏的是一顆狡猾的心。
呂少卿做的每一件事都能出乎人意料。
和呂少卿交過手的栾士深知呂少卿的能力,否則也不會把希望寄托在他身上。
現在呂少卿在拖延時間,絕非是苟延殘喘,必定有什麼目的。
想明白後,栾士眼裡的光芒一閃而過。
但是,看着呂少卿在昌晢仙帝的攻擊之下,不斷咳皿。
栾士還是堅持他的看法,“哼,那兩個蠢貨女人不出手,他再無翻身的可能...”
嘭!
呂少卿的身體又一次重重的撞在無形的屏障上,強大的沖擊力令他大口大口的咳皿。
“真疼...”
呂少卿倒吸冷氣,身體每一處都在疼。
強烈的疼痛讓每一個細胞都在哀嚎慘叫。
太疼了,就連呼吸都感到劇烈的疼痛。
看着天上壓迫感越來越強的昌晢仙帝,呂少卿忍不住罵道,“無恥啊!”
“居然先探一隻腳進來,怕關門嗎?”
“要是斷網,不讓它繼續加載就好了...”
現在的昌晢仙帝并非完整的真身,隻能說一部分到了,一部分還在遠處,正在加速回歸。
就像電腦軟件,打開了,能運行部分功能,餘下的功能還在加載。
如果一開始就知道這一點,呂少卿絕對會想辦法切斷它們的聯系。
或者他不會傷得這麼慘。
可惜,現在的他已經受傷,面對越來越強的昌晢仙帝,他也就想不到任何辦法來對付。
呂少卿罵完之後,語氣一轉,讓自己的語氣變得可憐一些,“大哥,輕點啊,别把我打死了...”
“我死了,這個世界将會黯淡無光,你忍心嗎?”
昌晢仙帝沒有說話,表情沒有半點變化。
猩紅的目光中帶着深深的冷漠。
它一次又一次的對呂少卿出手,将呂少卿一次又一次的砸在無形的屏障上。
似乎把呂少卿當成了皮球一樣來回踢着。
每一次都讓呂少卿鮮皿直噴,傷勢加重。
場面顯得無比的殘忍。
呂少卿一次又一次被砸着,凄慘無比。
月、星看得心驚肉跳,目眦欲裂。
她們想出手,但是理智讓她們不能出手。
正如星所說的那樣,如果沒有見到主人,她們随便出手,手中的帝器很有可能被奪取。
她們無法和仙帝抗衡。
所以,她們看着呂少卿被仿佛捶打,卻沒有任何的辦法,隻能眼睜睜的看着。
“蠢貨,兩個蠢貨女人!”栾士也看得直惱火,大罵月、星的不懂事。
到現在還不出手,難道非要看到呂少卿被打死才甘心?
木永搖頭,“看來它對呂少卿的恨意很大...”
栾士沒好氣的道,“你以為它有這麼膚淺?”
“它這樣做,隻是為了後面吞噬呂少卿而做準備,保證呂少卿沒有任何的反抗之力...”
木永沉默,不得不感到佩服。
到底是仙帝,已經犯過一次的錯誤,絕對不會犯第二次。
現在的昌晢仙帝如同野獸一樣,抓到了獵物,先把獵物打死,再慢慢啃食,避免獵物反抗。
“不得不說,”栾士咬着牙,“呂少卿的肉身強悍出乎意料。”
昌晢仙帝如此收拾呂少卿,卻沒有讓呂少卿的身體四分五裂,肉身強得驚人。
一次又一次的轟擊,砸在無形的屏障上,呂少卿受傷越來越重,身體卻還能夠保持着不崩碎。
木永看着呂少卿如此,忍不住搖頭,下了結論,“沒有希望了!”
他對栾士道,“你死心吧,你的計劃不會實現了...”
栾士死死的盯着遠處,長發無風自動,
“走吧!”木永冷冷的道,“沒有希望了,留在這裡隻是等死。”
說完之後,他轉身打算離開。
這樣的局面,已成死局,不會有任何的變化了。
面對仙帝,還是早走早安生。
然而就在木永轉身離開之際,忽然間,呂少卿大喊一聲,“不行了,仙女姐姐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