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武道長生,不死的我終將無敵

第一卷:默認 第1077章 搶劫有方

  數日之後,風平浪靜。

  半夜三更,陳觀樓避開所有人,偷摸去了一趟女囚,見了盧娘子。

  他問了一句,“溫家那邊,你什麼想法?”

  “我沒有任何想法。恩公想做任何事,不用征求我的想法,盡管去做。任何結果我都能接受。”

  “如此甚好!來,把藥吃了。”

  “這就是……”

  “噓……”

  盧娘子默默吃了藥,一臉鄭重,她在等待結果到來。

  陳觀樓告訴她,“你什麼都不需要做,靜靜等候即可。”

  “多謝恩公!”盧娘子跪在地上,砰砰砰磕頭。

  陳觀樓沒攔着,而是告訴對方一個消息,“刑部的判決已經下來,斬立決。不出意外,半個月後上刑場。我們的時間不多了,你好自為之。”

  “我都聽恩公的。”

  陳觀樓趁夜離開。

  ……

  兩日後,判決正式下達,不出意外果然是斬立決。

  當晚,盧娘子暴病而亡,吐皿而死。

  經仵作勘驗,确定死亡。至于死因,不是什麼重要人物,也沒有人過問,不必細究。

  将情況上報刑部,刑部批複勾劃。

  胡獄吏揮揮手,雜役擡着屍體出了女囚。交由幹白事的,拉到城外掩埋。

  “晦氣!”

  “還以為真不怕死。一聽斬立決,自個先結果了,免了上刑場。果然不怕死都是假的!”

  女囚的犯人,恐懼上刑場,甯願自盡,是常有的事。因此,盧娘子的死,并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懷疑。隻當盧娘子自個吞服毒藥自殺。

  至于毒藥是從哪裡來的,重要嗎?

  一點都不重要。

  天牢重地,天天都在死人,實在是稱不上稀奇。

  城外亂葬崗。

  半夜三更,一道淺坑被人挖開,露出裡面的屍體。

  陳觀樓上前,給屍體強行灌入藥水。片刻之後,屍體竟然有了呼吸。

  盧娘子又活了過來!

  “我這是……”盧娘子從墳地裡坐起來,借着淺淺的月光打量周圍環境,看着自己的狀況,又是驚喜又是惶恐,還有對未來的迷茫。

  “你自由了!”陳觀樓含笑說道。

  說罷,他提溜着對方的衣領,直奔藏在深山中的山莊而去。

  他将盧娘子交給啞仆,“你在此休整數日,養好身體。三日後,他會送你去西州。西州偏遠,魚龍混雜,你去了那地,這輩子就别回來了。這裡有一封信,到了西州,去找這上面的人,他們會關照你,幫你在當地落腳。”

  盧娘子還沉浸在自己活了,又在天上飛了半夜的驚奇中。

  至于西州,流放之地,她不在乎。

  她跪在地上砰砰砰磕頭,“恩公的大恩大德,我這輩子無以為報。隻求下輩子做牛做馬,回報恩公。”

  “無需你報答。蘇學知給了錢。不足的金額,我自會去溫家取用。你不欠我!但是,你若是露了行迹,被人發現,告發到官府,牽連到我,我必定殺你!你可記住了?”

  盧娘子下意識哆嗦了一下,可她不怕。

  若是注定要死,她甯願死在恩公的手中。

  “我記住了!若是有一天我被人告發,不用恩公動手,我會選擇自我了結,不讓恩公髒了雙手。”

  “如此甚好!”陳觀樓滿意地笑了笑,又叮囑啞仆,給了一筆錢做開銷。

  啞仆雙手比劃着,似乎是不太理解。

  陳觀樓告訴對方,“我收了錢,保她性命。名義上她已經是死人,最好還是去西州。那地,适合她這樣的人生存。”

  啞仆點點頭又搖搖頭。

  陳觀樓說道:“更換身份一事,讓她自個想辦法。經曆生死磨難,若是還不成長,活該被人賣了還幫忙數錢。”

  交代好一切,留下足夠的銀錢,陳觀樓當夜離開。

  數日後,一對‘父女’乘坐騾車啟程南下,前往數千裡之外的西州。

  為何是騾車?

  騾車不打眼,符合兩人的身份。

  馬車則太過張揚,容易遭人惦記,引來是非。

  溫家還剩下姨娘,庶子,以及私生子。仆人已經走得七七八八,離開之時,不忘撈一筆跑路。

  剩下的仆人,都是無處可去,或是狼狽為奸。

  溫懷仁的長子,也就是他婚前生的孩子,繼承了家業,做了溫家的新任家主。

  一個十幾歲的少年郎,心智見識都不成熟,又繼承了大筆家業,肉眼可見的成為一隻肥羊。街頭上,很多撈偏門的都盯着這頭肥羊,思索着從哪裡下手。

  賭博?

  女人?

  經商?

  他們還沒來得及動手,就得到警告,已經有大佬盯上了溫家。誰都不許動。

  就在衆人疑惑時,一個面生的人闖進了溫家,做了溫大寶的忘年交。

  溫大寶,溫懷仁的長子,小名大寶。溫母的心頭肉,一直大寶大寶的叫着。以至于大家都忘了溫大寶的大名,就記得他叫溫大寶。

  溫大寶這樣的人,需要的是同情關懷說教嗎?

  不!

  他要的是平等的對待,将他視作溫家家主的平等對待。

  忘年交投其所好,短短一兩月,就成為了溫家座上賓。

  合夥做買賣,一起上青樓,下賭坊……

  然後,不出意外打死了人,惹上了官司。

  溫大寶被官府抓捕下獄,一番運作,關進了天牢丙字号大牢。

  陳觀樓特意叮囑許富貴,“好生打錢,務必将溫家所有産業都給老子打出來,包括他們住的宅院。”

  許富貴驚了,“所有産業?”

  “沒錯!一分一厘都不許剩下!盧大頭,你安排人盯死溫家。溫家膽敢有一人卷錢逃跑,立馬報官。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溫家的錢我要定了,一文錢都不許流出去。”

  “哥,你放心,保證溫家一隻蒼蠅都飛不出去。”盧大頭拍着兇脯保證。

  他就喜歡幹這種盯梢的髒活累活。反正隻要不在天牢當差,去任何地方跑腿辦事他都願意。

  許富貴卻面露遲疑之色,“這,大人,這合适嗎?”

  陳觀樓嗤笑一聲,“沒什麼不合适的。溫家的産業都是從别家搶來的,我們再合理的搶過來,有問題嗎?反正都是搶,不如便宜我們自個。事成之後,分你一成。别嫌一成少,有了這一成,你的債務不僅可以結清,還有剩餘。”

  許富貴的呼吸瞬間就急促起來。債務結清,還有結餘。這是他聽過的最動聽的話。

  “溫家這麼有錢?”

  “誰讓溫家搶劫有方,可不是一般的有錢,是很有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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