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默認 第705章 謝謝五叔成全
陸西枭:“談不下去自然就分開了。”
現在硬要他們分開,就算成了,這父子情也得留道補不好的縫,還不如任由他們去,感情這東西最會教做人了。他們要真能頂着壓力談一輩子,那今天他們硬來,倒成有錯了。
陸子寅感激涕零:“謝謝五叔。”
他把陸西枭給謝懵了,無語的陸西枭生怕二哥誤會他,不得不回一句:“我沒在成全你。”
當叔的跟侄子解釋起來了。真倒反天罡。
陸西枭接着對盯着自己看的餘悸下逐客令:“還不走?”
餘悸收起目光,轉頭看看陸子寅,然後是陸子寅身旁的陸二夫人,最後是一臉怒氣站着的陸西城,他手撐着地闆,想從地上起來。
“慢點兒。”陸子寅就要扶他起來,讓父親一聲怒喝吓得松了手。
陸西城:“你給老子跪着!”
陸子寅剛起來的一隻膝蓋又跪了回去。
餘悸艱難地從地上起來,不放心地看了看陸子寅,也隻能先離開。
陸子寅忍不住扭頭目送餘悸,不敢做得明顯的他縮着脖子,怕惹怒父親,目送到一半就趕緊轉回去,轉到一半時,發現他五叔垂着眸居高臨下地看自己。
兩人來了個對視。
他五叔那眼神,不要太嫌棄。
陸子寅縮着脖子垂下腦袋。
餘悸弓着背,步履維艱地走出别墅,出來正見溫黎拉開他車的車門自顧坐上了駕駛座。
餘悸走過去,拉開副駕的車門坐上去。
都不是話多的,而且這種時候還真沒什麼能聊的,于是去醫院的這一路兩人都沉默着。
餘悸整個後背被打得慘不忍睹,皮膚紅的紫的青的黑的,沒一塊好的,腫得十分吓人。
衣服撩起來的時候給醫生都驚到了。
陸西城手法還是很精準的,十幾棍下去都沒傷到内髒和筋骨,都是皮外傷,容易休養。
陸西城氣得晚飯都沒吃,怎麼想也想不明白:“我陸家祖祖輩輩都沒出過這種問題,怎麼到了我這兒就歪了呢?!”他情緒激動地拍着手,在房間裡來回踱步,一刻也靜不下來。
“生兩個、兩個都不讓我省心,他哥當時是這樣,他更好!他給我找個男的回來!家裡還、還、”陸西城氣沖沖地指着房門,随時有要沖出房間跑到樓下把陸子寅打一頓的沖動。
陸子寅這會兒還在樓下老老實實地跪着。
妻子說:“我剛打電話問了醫生,這性取向是天生的,雖然可惜但好像也沒辦法了,要真改變不了,我們也隻能接受。小寶最怕的就是你跟小五了,他沒有瞞着我們,而是選擇跟我們坦白,可見用了多大的勇氣,下了多大的決心。”
陸西城:“那我他媽的還要表揚他嗎?”
見自己的大嗓門吓到了妻子,陸西城趕緊說:“老婆我不是在吼你。”
陸二夫人:“我是說他們心裡壓力肯定不小,可以喜歡異性的話他們肯定也不想放着好走的大路不走去走橋,比起小寶喜歡男人,我更不願意他受傷害。你之前還說就是有頭豬喜歡小寶都燒高香了,餘悸那孩子可比豬強太多了,到最後要是真要從男人裡選一個,餘悸是上上之選了,他和我們小寶認識那麼多年,也算是知根知底了,是個好孩子,今天你也看到了,你那麼棍打下去,也沒把他打出去。”
陸西城聽不下去,可還是沒打斷老婆,他原地團團轉,一直等老婆說完才說:“老婆你别說了,我馬上帶他去醫院做個親子鑒定。”
“陸西城?!什麼意思?你懷疑我啊?!”
“不是,我在想有沒有可能是抱錯了?”
陸二夫人來脾氣了,兩手一叉腰:“小寶跟我一模一樣怎麼可能抱錯,就算是真抱錯了,我養了那麼多年,他不是我兒子也得是!”
陸西城:“是是是。肯定是家裡風水出了問題,我馬上讓人去請幾位大師來看看。”
晚上,
陸西枭抱着溫黎說:“說起來我以前還懷疑餘悸喜歡你,把他當競争對手了,不過怪不得我,那小子每次見我就沒給過我好眼色。”
确實怪不得他,那時候,溫黎腿邊路過條狗他都得把它翻過來看看是公是母的程度。
何況是餘悸這麼個各方面條件都上乘的。
陸西枭:“那小子惦記陸子寅還對我這麼副态度。今天我就應該也給他兩棍教教他尊重長輩的。”
‘那小子惦記陸子寅’這句話陸西枭說得有點燙嘴,還有點嫌棄。
溫黎道破原由:“那是你對陸子寅态度不好。”
“……”陸西枭:“别提他們倆了。”
溫黎:“你過兩天有空的話跟我回趟家。”
陸西枭笑吟吟:“你要帶我回家?”
溫黎無語:“你又不是沒去過。”
陸西枭:“意義完全不一樣,這是你帶我回家,這是對我的認可,我要名正言順了。”
溫黎不接他話:“明天問問陸景元願不願意去。我之前回了趟,外婆知道我們吵架。”
陸西枭:“是我沒做好,讓外婆這麼大年紀還為我們擔心。我會跟外婆負荊請罪的。”
溫黎微張了張嘴,想說什麼又沒說,她看着天花闆想着事,微微出神,沒發覺腰上的手開始不安分,等她發現的時候,陸西枭貼到她耳邊問:“黎黎,你身上不疼了吧?我想、”
溫黎眉頭狠狠一跳,語速極快道:“你想都别想。”她轉頭一臉戒備和警告地看他。
陸西枭語氣委屈:“之前你自己說的等下次,你不記得了嗎?我都等一個多星期了。”
溫黎腦海裡立馬浮現當時的畫面。
陸西枭還幫她回憶:“就最後一次的時候你說的。”他嘴上也開始不老實起來,嘴唇一下下輕輕碰着她,一邊說:“過兩天回外婆那兒,我們不但什麼也做不了,還得分開睡,我這還得等到什麼時候才能再次被你寵幸,我一個皿氣方剛的男人,剛嘗了一點葷腥就不給吃了,這不是折磨我嗎?黎黎你是醫生,你該知道這麼憋着得不到釋放是會憋壞身體的。”
溫黎把臉轉回天花闆躲開他的親吻,無動于衷,她就這兩天走路算自然些:“你也知道過兩天要回明城,我帶着一脖子痕迹回去你是要挑釁我外婆嗎?你别找打,我不想扇你。”
陸西枭一聽,感覺有戲,當即一個翻身将溫黎壓在身下:“我保證不在你脖子上留印子。”
他說完順勢就吻了下去。
溫黎一側頭,他的吻落在她側臉上。
溫黎推他腦袋:“陸西枭,下去!”
陸西枭抓住她兩隻手舉回頭頂。
溫黎:“你是要跟我打一架嗎?”
“可是已經晚了黎黎。”陸西枭呼吸已經變得滾燙,聲音喑啞,“你心疼心疼我好不好?”
感覺到他身體變化的溫黎:“……”
夜色朦胧,房間裡一片旖旎。
“黎黎,抱緊我。”
陸西枭忽然将人抱起下了地。
溫黎有些呼吸不上,她咬牙忍受着,見他不像是要去浴室,顫聲問道:“去哪兒……?”
陸西枭:“我們去沙發上做做,這床我們還得睡,不好大晚上叫傭人換床單。”
又走了幾步,溫黎堅持不住了。
“别、走了……”
每一步都走得太過煎熬,她牙關快要咬不住,指甲在陸西枭的肩和背留下道道抓痕。
陸西枭的情況也好不到哪裡去,短短幾步就走出了汗,他停下來,一隻大手貼上溫黎光滑的後背幫她一下下地順着,調整着呼吸。
溫黎趴在他肩頭緩着,腿快要挂不住。
溫黎身體不受控制,陸西枭的安撫并不能讓她放松,她整個人不斷繃緊,繃得陸西枭忽然輕‘嘶’了一聲,不知是好受還是不好受,他脊背發麻,還沒完全平穩的呼吸重新亂了。
他親着溫黎的肩:“黎黎,放松點兒。”
這一段距離,陸西枭花了幾分鐘才走到他心心念念的沙發上。
仗着溫黎的縱容,陸西枭得寸進尺,越來越過分,嘴上也愈發大膽,像是徹底不裝了。
開始他隻是說些騷話,後面居然開始說葷話,聽得本就臉皮薄的溫黎面紅耳赤,像是第一次認識這個人面獸心的。
溫黎嗓子幹啞:“好渴……”
陸西枭伸手拿過桌上的酒:“黎黎,張嘴。”
溫黎頭腦發熱,以為會是水,結果從他口中渡過來并不是,她被迫咽下,眼神迷蒙:“……什麼東西?”
陸西枭:“是果酒,不會喝醉的。我特意讓人準備的,喝一點或許能讓你更舒服些。”
房間裡果酒香飄散,幾分甜膩,迷亂人的心神,陸西枭的誘哄聲不斷響起。
“黎黎,别忍着,我想聽你的聲音。”
“黎黎、大點兒聲,我耳朵不好。”
“黎黎,你真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