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爺!認輸吧,夫人黑白兩道皆馬甲

第一卷:默認 第441章 溫黎一腳把陸西枭踹下床;溫黎:“我會負責的”

  茉莉想了想,搖頭:“記不太清了。”

  陸武:“你後來回去找你母親了嗎?”

  茉莉:“找了,都沒了。”

  “沒了是?”

  “死了。我媽身體本來就不好。”

  陸武手裡的雞腿都沒在吃了。

  這樣的悲慘苦難,茉莉卻是啃着雞翅說得一臉輕松,好似說的不是自己,她這副風輕雲淡的樣子更是讓陸武感到心疼。

  “诶你帶刮胡刀了嗎?”

  “啊?”

  “剃須刀也行,借我用用。”

  陸武心裡正不是滋味呢,茉莉這突然的兩句給他弄懵了,他愣愣道:“我去拿。”

  直到把剃須刀遞到茉莉手裡,陸武都想不通茉莉借剃須刀做什麼,也沒好問。

  陸西枭一夜沒舍得睡。

  也忐忑得不敢睡。

  天快亮時,他準備從床上下來。

  可溫黎抱得他緊緊。

  本就不舍得、不願意下床的陸西枭在做了做樣子後,便心安理得地輕易放棄了。

  估摸着溫黎差不多要醒,一晚上沒睡的陸西枭趕緊睡了過去,準備着裝無辜。

  一覺睡醒睜開眼的溫黎在發現自己和人抱着睡在床上,對方還明顯是個男人的時候,她懵了,從未有過的恐慌出現在她眼裡,随之而來的是無窮而又可怖的殺意。

  在金洲,她一個女的醉酒,醒後和個男人抱着躺在床上,不敢想發生了什麼。

  她暗暗祈禱這個男人是昨晚和她在一起的江應白,是江應白的話那就是安全的。

  溫黎一把将人推開,都沒去看對方的臉緊接着就是大力的一腳将人從床上踹了下去。

  要不是這人有可能會是江應白,溫黎那一腳将踹在對方的胯部,那緻命的地方,她一腳就能将對方給踹斷氣。

  “嘭”的一聲悶響砸在地闆上。

  對方痛出了聲。

  溫黎坐起身,壓着滔天的怒火和殺意低頭檢查着自己,她四肢有些發麻和顫抖。

  衣服褲子都還在,身體……

  沒等溫黎感受一下身體有什麼異樣和不适,餘光瞥見地上的人坐了起來。

  她下意識看過去。

  在看到陸西枭時,溫黎瞬間松了口氣,心中的恐慌也在那一瞬間散去,連同殺意也是。

  溫黎:“陸西枭?”

  她蒼白的小臉開始回皿。

  “我們什麼也沒發生,你别緊張。”陸西枭說着,從地上起來,站在了床前。

  溫黎的視線跟着他往上擡。

  “怎麼會是你?”溫黎不解。

  她昨晚和江應白在酒吧,身邊是誰都不應該是陸西枭啊。

  怎麼會是他?

  這話什麼意思?

  她希望是誰?

  陸西枭很想這麼問她。

  “這句話應該我說,你昨晚喝酒了,跑過來二話不說打了我一頓。”陸西枭說。

  溫黎:“……”

  陷入沉思中。

  跪在床上的溫黎一屁股坐了下去。

  繼續沉思。

  陸西枭說的,她一點不懷疑。

  可見她對自己喝醉酒會失控亂打人的事是清楚的,加上她之前還多次夢遊要殺陸西枭,“殺死”了才作罷。

  昨晚江應白還一直在她耳邊念叨要她打陸西枭,她可能是受了影響。

  再看看這被砸得堪比二戰後的房間。

  不過床尾為什麼堆着一大堆的衣服?

  陸西枭歪了歪頭看她:“看樣子昨晚的事你都不記得了。”他語氣有點幽怨。

  心裡其實是遺憾可惜又有些慶幸的。

  回過神的溫黎有點尴尬地坐在床上。

  “抱歉。我酒品不好。”

  她說了句,就要下床逃離這裡。

  “你就準備這麼走了?”

  陸西枭一句話制止了她。

  溫黎不耐煩道:“我賠你錢。你别把事情說嚴重了想訛我,你又不是棵木頭,還能站着被我打?房間損壞多少我賠。”

  陸西枭:“我訛你?你自己看看吧。”

  溫黎聞言看去,以為他說房間,結果看到陸西枭當她面解起了襯衫的扣子,将身上的黑色襯衫脫了,露出滿是淤傷的身體。

  後背也有傷的他還轉了圈。

  溫黎:“你這麼弱的嗎?”

  陸西枭又氣又無奈:“你對自己的實力是一無所知啊。這些傷也就算了,你昨晚不僅打了我,你還把我、你對我……”

  溫黎聽着陸西枭欲言又止、難以啟齒的話,眼皮不由得跳了跳,皺了眉看他。

  溫黎繃着臉:“你有屁就放。”

  “你打完我,還逼着我換衣服,非要我把浴袍換成身上這身。這些都是證據。”

  他手一指床尾那堆衣服。

  溫黎表情裂了裂,跟着看向那堆衣服。

  陸西枭:“逼我換完衣服之後你又對我……”

  溫黎看回他。

  她動作僵硬而又機械。

  她看着陸西枭,等着陸西枭說。

  她暗暗咽了咽口水,緊張了。

  像是怕溫黎會尴尬和難堪,陸西枭斟酌之後說得委婉:“你把我嘴給咬破了。”

  他給溫黎留面子。

  溫黎卡殼幾秒後,問:“我拿什麼咬的?”

  陸西枭:“你身上除了嘴還有哪裡會咬人?”

  溫黎:“……”

  “還不止是咬我嘴,昨晚要不是我一直阻止你,我們倆就不會隻是抱着一起睡了這麼簡單。”陸西枭一邊說一邊觀察溫黎的反應。

  溫黎人傻了。

  被陸西枭的話語沖擊得不輕。

  她昨晚先是打了陸西枭一頓,之後逼着陸西枭換衣服,最後還差點……強了陸西枭?!

  要不是陸西枭抵死不從,她就得逞了?

  這是漢字嗎?怎麼組合起來這麼陌生。

  此時陸西枭站在她面前,身上的襯衫脫到臂彎處,赤裸的上身布滿青紫的淤傷,配上那幽怨敢怒不敢言的眼神,活脫脫一副良家婦男受了惡霸欺淩的模樣。

  “放你二大爺的狗屁!”溫黎突然怒罵道。

  陸西枭吓了跳。

  “你當我沒喝醉過啊?!我喝醉了隻會失控打人,我什麼時候……”什麼時候強過男人。溫黎怒火中燒:“陸西枭你有病是吧,這樣很好玩嗎?”

  陸西枭沉了口氣,說一句:“我會拿我自己開玩笑,但不會拿你開玩笑。”

  溫黎愣住,見面前的陸西枭默默穿起衣服,一顆扣子一顆扣子地扣好。

  他微低着頭,邊扣,邊說:“你不記得了也好,你走吧。”

  溫黎看着他這樣子,越看越覺得自己不是個人。

  本以為自己醉酒被人給睡了,萬萬沒想到是自己差點把陸西枭給睡了,還好後者沒有成功,不然驚悚程度還真不輸前者。

  溫黎捂臉,閉起眼,不想面對,也不想知道昨晚的細節。

  消化了一會兒,說:“我會負責的。”

  這話一出,更有代入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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