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爺!認輸吧,夫人黑白兩道皆馬甲

第一卷:默認 第582章 親上了

  陸西枭:“再睡過來一點。”

  溫黎看了看距離,又挪了一點。

  陸西枭還嫌遠:“再睡過來一點。”

  溫黎又挪了一點。

  陸西枭跟着也挪了挪。

  恨不得挪到溫黎的床上去。

  這距離說實話跟睡一張床沒太大區别。

  溫黎心說他也不怕掉床縫裡。

  陸西枭手一伸,就握住了溫黎的手。

  溫黎條件反射地曲了曲手指,而後便沒了其它反應,她同時下意識扭頭看他,正好和盯着她看的陸西枭撞上目光,溫黎面色不改地收回視線,轉而看向天花闆。

  她發現陸西枭所謂的包括但不限于肢體接觸的接觸接觸有點類似于做脫敏治療。

  讓她一點點地适應和接受。

  自從牽手成功後,陸西枭是一有機會就要牽,恨不得時時刻刻牽。哪天能抱了是不是天天都要抱?哪天能親了是不是天天都要……溫黎面色微滞,她在想什麼啊?

  “黎黎?你在想什麼?”

  陸西枭忽然的問話讓溫黎有幾絲心虛。

  溫黎想也不想道:“沒想。”

  陸西枭:“我看着你好像想了。”

  溫黎:“你還能看到我腦子裡在想什麼?”

  陸西枭笑了笑:“看不到,但黎黎你有點情緒外洩了。微表情和眼神有點明顯。”

  溫黎無語。

  陸西枭收攏手掌,牽她牽得更緊了些。

  聲音輕柔地說一句:“睡吧。晚安。”

  夜很靜。

  陸西枭牽着溫黎的手,望着天花闆,耳朵的刺痛身體的不适令他沒有半絲睡意。

  隔壁病床的溫黎閉着眼,不知睡沒睡。

  陸西枭睜眼到天亮。

  渾渾噩噩的他半睡半醒了一上午。

  整個下午,他一個人待在病房裡,期間護士進來給他換藥,輸液,溫黎和一堆專家在忙着開會讨論,研究治療方案。

  會開一半,溫黎接了個電話就撇下一堆專家離開了,她獨自下樓,一路走到醫院門口,見到一個邋遢老頭正跟警衛拉扯。

  “诶、黎丫頭,這兒這兒這兒。”遊苜拿着個酒葫蘆,開心地跟溫黎招手。

  溫黎把人帶了進來。

  遊苜關心道:“一段時間不見,你這氣色看着不錯啊,你身體恢複得怎麼樣了?”

  溫黎:“挺好。”

  遊苜:“那個小家夥呢?怎麼樣了?”

  溫黎:“也挺好。”

  遊苜:“你跟那個小夥子進展得怎麼樣了?孩子生了沒?不對、是懷了沒,是不是雙胞胎?老頭子我給你把個脈怎麼樣?”

  溫黎:“不怎麼樣。”

  “進展得不怎麼樣還是脈不怎麼樣?肯定是進展得不怎麼樣,我那生雙胞胎的秘方絕對沒問題的,有問題那就是他不行。”

  “你正經點行不行?”

  “我一直很正經很嚴肅的好不好?行行行,病人什麼情況?你先跟我說說。”

  溫黎将陸西枭的情況詳細告知老頭。

  陸西枭正躺病床上出神,溫黎就帶着老頭進來了,老頭一見他,眼睛發亮,快步走向病床:“孩他爺,怎麼是你啊?你們仨是怎麼回事?上回是黎丫頭你跟那小家夥,這回是他,能不能好好的,老頭子我雖然想賺點酒錢,可也不想賺你們的啊。”

  溫黎:“趕緊給他看看吧。”

  老頭給陸西枭把起了脈,他還是很上心的,中醫望聞問切行了個遍,陸西枭關注着老頭的面色,不放過任何的表情變化。

  老頭這脈把了半天,又對陸西枭做了些檢查,最後掏出葫蘆:“我出去喝兩口。”

  溫黎看了看陸西枭,跟着老頭出去了。

  陸西枭注視兩人離開的背影。

  病房外,老頭直言不諱:“我能保住他的右耳,完全保住,跟以前一模一樣,左耳的話、”老頭搖搖頭,“内耳損傷太嚴重了,還好處理得還算及時,要是感染,别說右耳也保不住,他顱内也得留下不小的後遺症,我給他施幾次針,開幾副藥,後期恢複不錯的話,不會有什麼後遺症。”

  連老頭都說沒辦法,那大概真的沒希望了。溫黎沉默,心情無法抑制地沉重。

  陸西枭坐在床上,靜靜看着病房門。

  門開了,老頭進來了,卻不見溫黎。

  陸西枭盯着被老頭關上的病房門看會兒也不見溫黎進來,他收回目光看向老頭。

  然後挺坦然地問:“我耳朵的情況您直接跟我說吧,反正已經預設過最壞的情況了,我有心理準備。”

  老頭便将情況如實跟陸西枭說了。

  陸西枭聽後沉默了半刻。

  然後問老頭:“黎黎她人呢?”

  老頭有點過于實誠:“估計是不知道怎麼跟你說,随便找了個借口去忙了吧。”

  陸西枭又沉默了幾秒,有點遲疑地問出口:“她、聽到我的情況後是什麼反應?”

  “額……”老頭回憶了一下:“跟你差不多吧。”

  陸西枭沉默。

  老頭眼睛毒辣,一眼看出陸西枭的心頭重事:“你是不是怕自己配不上黎丫頭?”

  陸西枭垂着眸不語。

  老頭安慰他:“自信點兒,不是還有一隻耳朵嗎,放心,我保證你右耳這輩子都不會受左耳影響,絕對跟以前一模一樣,至于你的左耳嘛,我先給你施兩次針喝兩副藥看看情況,萬一有奇迹呢?”

  老頭也不磨叽,當即給陸西枭施針。

  施完一次針,陸西枭整個人都好受了不少,左耳的刺痛感大大減輕,頭暈和惡心感也得到了緩解,視線都清明了不少。

  可陸西枭的心情卻仍舊遍布陰霾。

  老頭讓陸西枭停了西藥,讓他喝中藥。

  晚上、溫黎就端着碗煎好的中藥進了病房。

  陸西枭一雙眼全程盯着溫黎看。

  兩人都沒有說話。

  她把藥遞過來。

  陸西枭伸手接過。

  光聞着這味道就覺得難喝。

  剛喝了一口,就苦得皺了眉頭。

  陸西枭緩了下,悶聲一口氣全喝了。

  整個口腔連帶喉管都是苦的,好不容易不犯惡心了,這會兒又反胃想吐。

  溫黎從他手裡拿過空碗放在床頭櫃上,她順勢在床邊坐下,拿出一盒糖打開,從中挑了顆青檸味的遞向他。

  陸西枭看看她手裡的糖,心頭有種說不出的苦澀滋味,面上卻是笑的,他沒有伸手去接,而是湊過去,用嘴接。

  察覺到他這舉動的溫黎下意識想縮手,大腦卻沒有配合,也就停頓的這一兩秒,湊過來說陸西枭低頭将糖吃進了嘴裡。

  他的唇不可避免地碰到她的指尖。

  溫黎手指似乎是僵了。

  她看着陸西枭近在咫尺的臉。

  陸西枭擡起眸看她。

  兩人視線交彙。

  吃了糖的他似乎覺得不夠甜,他沒有撤離,反而是朝着她繼續靠近。

  他速度不快,反而有些慢,一點點地試探的同時也在征求她的同意,給足了她躲開的時間。

  感覺着他氣息一點點地越靠越近,溫黎沒有躲。

  溫黎回想他剛才的眼神。

  很複雜。

  有掙紮,有克制,有緊張,還有期待。

  這家夥什麼時候這麼矜持了?

  溫黎一邊思索,一邊默許他的行為。

  沒有阻礙,他輕輕親在了她的面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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