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爺!認輸吧,夫人黑白兩道皆馬甲

第一卷:默認 第66章 Zero-溫黎的戀情,陸西枭差點失眠;替溫黎烘幹衣服

  溫黎從洗手間出來,發現空調被調高了不少,陸西枭這時遞給她一杯冒熱氣的紅糖水。

  “剛才順便買的,聽說女生來例假喝點會好些,我也不确定是不是真的有效。”他說。

  他剛才把袋子遞給她前從裡面拿出了一樣東西,倒有點沒想到是給她買的紅糖。

  想說這東西沒多大作用,天熱,她也不想喝,加上也不喜歡吃甜的,可人家特意買的還給她沖泡好了遞到手邊。

  拒絕的話多少有點不懂事了。

  溫黎雖不是什麼善茬,但她一直都覺得自己挺有禮貌的,村裡見人差不多都會喊,鄰裡街坊都說她老實乖巧,是個好孩子,除了人不熱情,其他沒毛病。雖然不常去學校,但僅有的在校時間裡絕對算得上是個好學生。

  于是她伸手接下:“謝了。”

  陸西枭:“趁熱喝會好點。”

  片刻的沉默過後,

  他主動問:“還有什麼我能幫忙的嗎?”

  溫黎對着杯子吹了兩口熱氣,聞言,她頓住,而後慢慢擡起眼皮看陸西枭。

  見他一臉正色和真誠,溫黎嘴邊不算髒的話咽了回去,這要是江應白問,她指定要說江應白腦子有問題,這還是罵得輕的。

  當然,

  要是這東西他們能幫忙轉移,那她無話可說。

  “陸先生覺得自己能幫什麼?”

  她不由反問,同樣一臉真誠,無半點揶揄。

  因為她真的挺好奇這種事旁人能幫什麼。

  溫黎這時想到,陸西枭應該不是和江應白一樣不聰明,而是問話稍微有問題。

  但她已經這麼反問了。

  不過沒關系,她挺喜歡看他尴尬的。

  多少缺乏這方面知識的陸西枭仔細思索了片刻後意識到自己這話問得多少是蠢了些。

  略微幾分尴尬,他微點點頭:“那溫小姐有什麼需要随時叫我。”

  溫黎:“陸先生好意心領了。”

  陸西枭:“溫小姐喝完到床上休息吧。”

  等溫黎喝下紅糖水刷完牙洗完臉上床後,陸西枭進了衛生間洗澡。

  洗完正要出去時,聽到洗衣機發出滴滴兩聲,随即停止了運作——溫黎的衣服洗好了。

  陸西枭腳步微頓,跟着看向洗衣機,短暫的沉吟過後,他上前去,将裡面的衣服拿出,轉手放進了上方的烘幹機裡……

  夜深,

  聽着床上溫黎綿長清淺的呼吸聲,陸西枭拿着手機躺在沙發上,查看完幾封郵件後,不知是出于無聊還是其它,他戴上藍牙耳機,再次搜索起了有關ZerO的報道和視頻。

  此時,

  對面房間的陸奇已經對着ZerO的第N個比賽視頻發出了第N聲:“我去!!!”

  【ZerO疑似和領航員相戀】

  看到這個标題的時候,陸西枭滑動屏幕的指尖微微停住,大概是人天生的八卦因子讓他鬼使神差地就要點開這篇報道。

  這時看到底下還有一篇報道。

  【ZerO和領航員戀情曝光】

  他果斷先點開了這一篇。

  内容挺長,媒體先是羅列了一堆ZerO和自己的領航員一路的相輔相成、共同成長。

  又說了領航員曾向媒體半開玩笑地說過自己的理想型就是ZerO,還說這輩子不會再成為除ZerO以外的任何賽車手的領航員。

  同時附贈一張ZerO比賽中的照片。

  同樣隻能看到口罩以上的部分。

  以及一張領航員的照片。

  領航員的照片倒是很高清,是個金發藍眼白皮的大帥哥,大方熱情地對着鏡頭露出燦爛的笑容。

  後面還有兩張照片,是兩人坐在車裡的合照,ZerO握着方向盤,微低着頭,副駕領航員則對着鏡頭比耶。

  另外一張則是領航員轉頭滿眼深情地看着身旁的ZerO。

  最後,

  就是拍到ZerO和領航員一起進入自己的私人住所,直到第二天,領航員才從ZerO的住所離開。

  兩人戀情因此被錘。

  同時附贈兩人共同進入某住宅的照片。

  陸西枭點開照片,很糊,但不需要放大他就能認出照片裡的女生确實是溫黎。

  陸西枭翻到最底下看到這篇報道的發布時間是去年,溫黎去年才十六歲。

  國内十六歲這叫早戀。

  國外嘛,則是正常現象。

  陸西枭在這篇報道裡停留了數十分鐘。

  媒體捕風捉影和不知内情就胡編亂造的能力陸西枭是知道的,但不知怎地,就是多看了許久。

  他想,是自己潛意識裡受報道影響,才會本能地去好奇這兩人是不是真的在談。

  他将這歸結于人的正常心理反應。

  莫名地,越來越沒有睡意了。

  他眼皮輕擡,掃向那張大床。

  窗簾拉得嚴實,但他手機屏幕發出的光亮讓他能夠看到床上那薄被下微微隆起的身形。

  幾秒鐘後,他收回視線,退出這篇報道。

  退出後,屏幕忽然自動刷新,一條報道跟着彈了出來,是有關ZerO的。

  看到标題的一刻,陸西枭微揚了下眉。

  【領航員Ethan澄清和ZerO無戀情】

  看完這篇報道,陸西枭莫名就有了睡意。

  次日一早,

  溫黎從床上坐起身。

  沒等她急着去衛生間,目光先落在床尾。

  床尾放着她的衣服,疊放得很整齊,包括她的内衣内褲,但被貼心地壓在外衣和外褲中間,沒大喇喇地放在最上面,不至于太紮眼。

  溫黎盯着自己的衣服,慢慢從遊離狀态中清醒。

  她很确定,自己昨晚上沒等到洗衣機洗完就睡着了,衣服更沒有放進烘幹機。

  陸西枭一進來,就見溫黎披散着長發坐在床上盯着自己的衣服看,他刻意放輕的腳步跟着恢複正常。

  同時跟她解釋:“昨晚衣服洗好的時候你已經睡了,衣服半幹不幹地在洗衣機放一晚容易滋生細菌,我就自作主張幫你烘幹了,溫小姐要是介意的話,我讓人去買套新的。”

  溫黎頭也沒擡:“謝謝。”

  掀開被子下床。

  沒走幾步,

  陸西枭再次出聲:“那個、”

  溫黎腳步不停:“有事等會兒說。”

  他卻道:“不是……我覺得現在得說。”

  話和語氣都是少有的不自然,甚至磕巴。

  于是溫黎回頭看他,眼神惺忪淡漠,眉間幾分冷燥,感覺陸西枭要是說不出什麼特别要緊的事,她極可能會發飙。

  陸西枭站在那,不自然到抄在西褲褲袋裡的兩隻手都拿了出來:“你衣服……沾上了。”

  氣氛沉靜了至少有半分鐘。

  她唇瓣微動,語氣無波無瀾:“其實你不用特意告訴我,我馬上自己就能發現。”

  說的每一個字都寫滿了無語。

  陸西枭:“……”

  好像是她說的這樣。

  “抱歉。”

  是他着急了。

  陸奇走出房間,剛好見清潔人員從陸西枭房間出來,衣簍裡裝着換下來的床單。

  床單上那抹刺紅将陸奇驚呆在原地,大腦宕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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