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秦城所說嬴公子等人,我們和他們并沒有聯系,完全是自發行為,此子隻是在胡說八道。”
說到這,仇祚又補充了一句。
“嗯,你剛才所說,除了發誓之外,可還有其他證據?”火州宮主道。
“當然有。”
終于到了能将秦城置于死地的機會了!
仇祚激動地取出一個留影玉石。
同時他站起來,将此物高高舉起。
“各位,這裡面,就是秦城坑害我等,殺戮我四位道友的證據,他千算萬算,也不知道我将一切都保留了下來!”
“隻要大家看過,就知道此子如何設計坑害我們,一次次将我們重傷,最後乃至于殺害四位道友。”
見到仇祚居然有證據,衆人頓時嘩然了一下,秦城也挑了挑眉頭。
火州宮主看了看周圍,諸位強者都沒有意見,他便伸手一點。
留影玉石靈光一閃,頓時在平台上方,鋪開一副畫卷一般的畫面。
而在畫面之中,衆人赫然看到,秦城盤坐在悟道山中,突然起身,而後旁邊便大地炸開,一個三角眼修士慘叫吐皿,被轟飛出去。
緊接着,便是這種場面的重複,一個個修士被轟飛,也都是狼狽不堪。
到了最後,也就出現了仇祚所說的一幕,巨大的靈光沖天而起,不光是那四個修士,仇祚等人也都是被轟飛開來。
看到這些,衆人也有些吃驚。
秦城這做法,也的确夠放肆啊,一次次攻擊仇祚等人,直到鬧出認命為之。
狄長老和李族長等人也呆滞了。
他們一直以為,秦城是偷偷滅殺了仇祚那幫人,結果沒想到,這是當面動手啊。
臭小子,你是不是太嚣張了一點。
還是沒想過,對方會留下留影玉石啊。
這不是等于将證據,拱手讓對方收集嗎?
宋木雲一臉的苦澀。
要是畫面模糊,他還能硬掰一下,這清晰無比,秦城一跳起來地面便炸開,這怎麼辯解?
“各位道友,要不是我有一件保命之物,我也已經死了,但我甯願沒了自己這條性命,也希望張道友他們四個人活着。”
“隻可惜,我等修為不如這位金榜第一,捕捉不到他散出的氣息,但這畫面已經很清楚,不是他還能是誰幹出這種事?”
看完這些,仇祚拍打着兇膛,痛哭流涕的叫道。
“都看看,這事實已經很清楚了。此子多次攻擊仇祚等人,最終殺了四個我九州天驕,還有什麼詢問的必要!直接将此人殺了吧。”
洪宮主站起身,指着秦城大喝。
不少修士也下意識點頭。
的确,在看過這一幅幅畫面後,感覺那四人都是秦城所殺,應該沒什麼問題。
“洪宮主,這些隻是仇祚的一面之詞,我還沒詢問秦城。”火州宮主皺眉道。
“秦城,仇祚所說,你有什麼話講?”
所有人看向秦城,就連顔望舒,狄長老等人也緊張起來。
他們之前隻是聽了仇祚喊叫的内容,但現在看了畫面,也不知道秦城該怎麼是辯解了。
“要講的話太多,簡單說一句的話,就是我從來沒聽過,這麼漏洞百出的謊言。”
秦城一句說完,全場都靜了一下。
不少人都有點傻眼,仇祚所說所展示的東西,他們都感覺非常真實,完全沒看出,哪裡來的漏洞。
“因為要吐槽的太多,我就簡單點說吧。”秦城淡淡道。
“此人說這件事和嬴玉賜沒關系,是為雲州朋友報仇,我就納悶了,這雲州修士交友還真是廣闊,除了各州修士,居然還有蛟族和禽族妖修,真是了不得。”
“那又如何?蛟族不能結交人類修士?”仇祚冷笑道。
“那倒不是,隻是你們痛心于雲州修士被殺,但找我報複的,卻沒有一個雲州修士,你是在暗暗嘲諷雲州修士不團結,還是那些雲州修士吃裡扒外?”
“這……”
仇祚這下笑不出來了。
這借口本來就是自己瞎編的,哪可能想的這麼圓滿。
衆修也是愣了愣神,的确啊,仇祚号稱是給雲州修士報仇,結果李豐等人一個沒參加,這說不通啊,簡直是離譜到家了。
“說我害死你們同伴,結果一上來就先撒謊,此人人品如何,大家心裡先好好有個印象。”
秦城嘲諷一笑,然後一揮手。
“巧了,你們有留影玉石,我也留下了影像,而且可能比你多記錄了一點。”
火州宮主見狀,也是伸手一點。
而同樣一道光幕,映入衆人眼中。
這次展示的,同樣是悟道山内,盤坐之人依然是秦城和仇祚等人。
隻不過讓衆修懵逼的,這次地面炸開,狼狽躲避的居然是秦城。
一次,兩次,三次!
數量比起仇祚等人來說,一點也不少,幾次靈光炸開的規模,同樣很可怕。
這下,衆人一下嘩然了。
别說下面圍觀的一衆天驕,高台上不少強者,也皺起了眉頭。
“各位,此子陰險無比,早已經設下毒計。他是先炸自己,僞裝出被陷害的樣子,而後再将我們伸向我們!”仇祚趕緊叫道。
“是麼?那為什麼不能是你們設計陷害我不成,于是用自殘的方式,來誣陷我,隻不過玩砸了?”
“這怎麼可能,我等都是渡劫境修士,難道威力計算還能出錯?”仇祚叫道。
“邱宮主。”
秦城朝着老者拱了拱手。
“此人說話時,我從未出言打斷,但他在我說話時,卻聒噪不停,希望你能讓他能閉嘴。”
“仇祚,現在是秦城說話的時間,警告你一次,不要再随意插嘴。”火州宮主立刻道。
仇祚面色一僵,也不敢再說話了。
“隻不過,這是我最初的猜測,後續我才發現,原來真的是詛咒。”秦城繼續說道。
随着話語,秦城流轉玉石。
于是光幕内,出現了新的畫面。
此時仇祚等人也已經不見蹤影,而秦城落下後沒多久,地面便爆開一道靈光。
而這樣的畫面,又足足有好幾個。
“若是你說,我是在僞裝陷害,那你們已經跑了,我這又是再幹什麼?”秦城冷冷看着仇祚等人。
“還有諸位請看清,我身上可是彌漫着黑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