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太子妃又雙叒暴走了

正文 第755章 果然有後手

  苗晴畫目光變得銳利起來:“怎麼,攝政王你是在懷疑哀家,會因為自己的私心而偏私嗎?”

  景玉宸立即回應,“若無偏私的心,為什麼要你先看?太後還是避嫌比較好,讓微臣來看即可!”

  之後,他朝苗太尉銳利的看去:“太尉你該松手了。”

  但,苗太尉依舊緊緊抓住他的手腕,不曾有半點松開的打算。

  氣氛僵持着,誰都沒有打算讓步。

  在一旁一直看戲的邵樂成,此時尴尬地咳嗽了一聲:“作為一個事不關己的局外人,我覺得還是我來看比較靠譜吧,你們兩個現在都松手。”

  邵樂成的這個提議,算是緩解了此時尴尬的氛圍。

  景玉宸狹長的鳳眸,微微眯了眯,目光定定的看着苗太尉,開口提示道:“苗太尉,本王希望你做人不要太強勢,現在我數三個數,我們一起放開,如何?”

  苗太尉雖然心裡覺得十分窩火,但還是開了口:“一!”

  景玉宸緊跟着數:“二!”

  輪到三時,二人同時松開了手,邵樂成快速的伸手抓去,仿佛害怕慢了一步,兩個人中間就會有一個人反悔一樣。

  邵樂成将書信抓在了手中,頗有幾分興趣的說:“本王現在看了,不管結果如何,我都會公布出來可行?”

  倪月杉開口嘲諷道:“不然呢,看見是太尉府有謀反的地方,你還想着篡改一下嗎?”

  倪月杉的話,立即迎來苗太尉和苗晴畫銳利的目光,苗晴畫開頭呵斥:“攝政王妃,請注意你的言詞!”

  倪月杉聳了聳肩,神色間滿是無畏。

  邵樂成将書信展開,開始閱覽。

  在場幾人的目光一直都追随着他,看到他神色間每一個變化,邵樂成也仿佛是戲精一樣,神色變來變去。

  苗太尉有些耐不住性子,急躁的問:“你都看到什麼,趕緊說。”

  邵樂成卻是一副糾結的表情:“這書信不是苗将軍寫給誰意圖謀反的,我看大家還是别看了吧。”

  聽了他這話很明顯,這書信是有問題的。

  景玉宸伸出手去:“為什麼大家就不要看了,若是沒有問題,你何需,替太尉府藏着掖着?”

  邵樂成緊握着手中的書信,并沒有着急給景玉宸遞去,邵樂成的這番舉動,更加讓人心裡難安了。

  苗太尉和苗晴畫眉頭皆緊緊的蹙着,苗太尉粗着嗓門開口:“拿來!”

  景玉宸和苗太尉皆伸出着手,讓邵樂成将手中的書信給他們。

  邵樂成看着此時為難的場景,将手緩緩的朝苗晴畫遞了過去。

  苗晴畫眉頭緊緊的皺着,瞧見他的舉動趕緊伸手過去,隻是景玉宸卻是眸光一沉,和苗太尉再次交起了手來。

  書信被擊打飛了出去,三人便同時飛身去奪,原本伸手過去的苗晴畫臉色一變,往後踉跄退了幾步。

  有宮人将她攙扶住,苗晴畫并來不及開口呵斥誰,就見三人在院落中相互打鬥着。

  之後那書信朝高空快速落下,終究還是邵樂成的輕功最為佳,他将書信重新攥在手中,但是反應極快,将書信快速撕碎。

  看着那洋洋灑灑飄落而下的碎紙片,景玉宸張口怒道:“你大膽,居然毀掉了罪證,等同從犯!”

  邵樂成冷哼了一聲,根本就不在乎。

  “這根本就不是什麼意圖謀反的書信,隻是單純的情書,沒想到苗将軍生前竟然是這般風流的人物,雖然是個武将,可那情書寫的可真是讓人不得不臉紅啊!”

  景玉宸和倪月杉眉頭緊緊的擰了起來,怎麼可能是情書?

  “情書,你有什麼好銷毀?”景玉宸開口呵斥,神色間滿是質疑。

  邵樂成有些無奈又尴尬的說:“因為太過露骨,所以我才想着銷毀掉,攝政王,你可真是好奇怪,閑常出了一名好将軍不好嗎?為什麼非要查出錯處了?”

  之後他哼了一聲:“搜查了半天也就一情書而已,若是搜查不出什麼罪證,我看攝政王還是趕緊帶着兵撤退吧!”

  邵樂成的話,讓苗晴畫和苗太尉十分的滿意,苗晴畫跟着附和:“哀家看時間也不早了,哀家該回宮了,哀家還需要帶走太尉,好好談一談三司會審的結果,若是真有什麼冤屈,他了解的一切也好辯駁,免得平白無故被人誣陷,卻毫無還口的能力!”

  說着,她神色沉了下來,對苗太尉開口:“随哀家一同進宮吧!”

  “是。”苗太尉恭恭敬敬回應了一聲,準備和苗晴畫一同離開了。

  倪月杉朝景玉宸看去一眼,隐約的,她就覺得景玉宸不該就這麼個水平。

  在倪月杉略有期待的目光中,一個搜查的侍衛匆匆來報:“見過太後,搜查到一處地方還需太後和攝政王,太尉一并移步!”

  倪月杉聞言,挑了挑眉,果然,她就覺得一定還有後招,景玉宸果然沒有讓人失望啊。

  仿佛感受到了倪月杉的目光,景玉宸朝倪月杉看去,雖然沒有言語,但是那眼神足以說明讓她等着看好戲。

  倪月杉便默默的站在一旁沒有開口。

  侍衛禀報的話,讓苗晴畫和苗太尉同時,心裡有些不安。

  苗晴畫開口呵斥:“為何要移步?有什麼話不能當面說個清楚?”

  之後她看向了景玉宸,眼中帶着不耐:“攝政王府帶過來的人,就這麼喜歡故弄玄虛嗎?”

  被苗晴畫當衆嚴厲的批評,景玉宸沒有絲毫的難堪,反而有些無奈的說:“太後連宮都出了,又何必吝啬這太尉府的幾步?”

  說着,他看向自己的侍衛十分冷靜果斷的命令:“帶路!”

  “是!”景玉宸的人沒有絲毫畏懼,朝一個方向而去将苗太尉和苗晴畫無視了個徹底。

  苗晴畫臉色陰沉着,并不願意移步去看什麼東西,在她的眼裡覺得,攝政王府的人若是沒什麼發現,豈會勞師動衆,将人都請去?

  若去了,看見了什麼不該看的,到時候可難收場了。

  “站住!攝政王府的人真是沒有規矩,哀家在此,竟是将哀家無視個徹底,來人啊——将人拖下去打!”

  苗晴畫的話,聽上去有些着急,倒有些像狗急了跳牆一樣。

  景玉宸伸手拉向了倪月杉,對着苗晴畫有些無奈的說:“太後,太尉府就這麼大點,你将人拉下去重打,又有什麼用呢?本王可自行前去查看,并不是非要有人帶路?”

  “況且,裡面究竟有什麼,我們還未嘗得知,可你卻這般給人治罪,實在是心虛的緊。”

  他牽着倪月杉的手,朝前走去,邊走邊說:“走,太後和太尉如果不想去,我們自己去看看,若是有不利于江山的,就算垂簾聽政的太後姓苗也無用,這天下終究是景氏!”

  景玉宸的語氣雖然不重,可是那話中的譏诮,苗太尉和苗晴畫豈會聽不出來?

  二人陰沉着臉,心裡明白确實不可太過蠻橫,将人留下。

  在侍衛的帶領下,一衆人到了太尉府的後院。

  此時的後院已經被攝政王府的侍衛團團包圍,想趁機轉移某些東西或銷毀證據,怕是也沒有可能了。

  苗晴畫和苗太尉的心跟着往下沉了,并不知道苗蠡在世時,會在府上留下什麼樣的罪證?

  誰能想到,攝政王府會有一天,有機會在太尉府正大光明的搜查?

  原本是給攝政王府治罪的,究竟是如何發展,卻讓攝政王府反将了一軍?

  懷着不安的心與疑惑,幾個人的腳步停下來了,在後院的房間裡被搬出來了諸多箱子,箱子看上去有些陳舊了,而有些則是嶄新的,但每一個箱子皆被上了鎖。

  裡面若不是什麼寶物,怎麼可能會上鎖呢?

  苗晴畫此時不悅的開口:“真是故弄玄虛,在誰家的府邸沒有幾個箱子沒有庫房,就因為這些東西将人喚來?”

  景玉宸轉眸朝苗晴畫看去,嘴角帶着笑意:“是啊,誰的府邸沒有幾個箱子,沒有庫房?沒有金銀?但太後似乎忘了一件事!”

  景玉宸的表情看上去,太過有自信,令苗晴畫眉頭緊緊皺起,心裡的那種不安又開始升了起來。

  苗太尉早就有些不耐了,對景玉宸惱怒道:“攝政王說話,何必這般有頭無尾!”

  “雖然這些東西本王不知道是什麼,但看着每一個箱子上了鎖,便知曉裡面的東西絕對不是普通物件,身為太尉,身為苗将軍,即便出了一個太後,可苗家的俸祿幾多?”

  “哼,不如現在就先核算一下俸祿數目,好确定一下準數,到時候開了箱子再一一合計,若是超了多了一點點,倒是沒有什麼,就當是苗家經營的其他收入,可若是超的太多,那便是苗家貪賄,亦或者收刮了民脂民膏!”

  景玉宸說到後面故意頓了頓,嘴角微揚着,那邪肆的面容上,帶着一抹自得:“或者數目實在驚人,那便是想着囤積财物,試圖招兵買馬,起兵造反!”

  景玉宸輕飄飄的幾句話,聲音雖然平淡,可是卻給苗家扣上了這麼一大帽子。

  苗晴畫當即怒道:“攝政王,請注意你的言辭,沒有證據的事情便這般早早下定決論,你與誣陷又有何區别?”

  聽着幾人還要再争執下去,一旁的邵樂成有些耐不住性子了:“太後,攝政王,苗太尉,依本王來看,還是先将箱子打開之後,再争執吧,不然箱子中的東西,沒有什麼特别的,争執豈不是白白浪費大家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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