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太子妃又雙叒暴走了

正文 第721章 肚子鬧的兇

  倪月杉無奈的感慨道:“什麼告自家小姐,明明就是來告我的!”

  倪月杉哼了一聲,之後,看向康學義:“大人,現在有了人證,卻沒有物證,而且我與攝政王也不知道他們是來告我們的。”

  “傳府上下人時,我們就坐在這裡,也沒有機會傳令給誰,殺了那個下人,可下人卻死了,這是不是很奇怪?”

  倪月杉站起了身,看着公堂上坐着的康學義,信心十足。

  與第一次踏入這大理寺一樣,讓人佩服倪月杉的冷靜與膽識。

  康學義捋着胡須,“王妃所言倒是有些道理,既不存在派人,為何下人會在王府中死了?”

  管家立即開腔:“大人,此事倒是簡單!”

  康學義一副狐疑的表情看着管家:“何解?”

  “王妃和王爺身份尊貴,出門沒帶護衛,不代表沒有暗中保護的影衛,自然影衛聽聞到了大理寺的情況,回去滅口,沒有什麼難的!”

  此話,倒是完全在理,說的過去。

  倪月杉看了一眼管家,她與管家可沒仇,卻非要咬死她,這是授意吧?

  倪月杉哼了一聲,“那就等仵作驗屍後的結果吧!影衛殺一個下人,想來一定是一刀斃命!”

  “不知道這位下人是如何死的?在擡來時,蓋着身子,還真不知道死因呢。”

  康學義立即讓人去看,王府下人是如何死的。

  仵作還在驗屍,但死因,或許一眼便能看出個大概,他們現在需要,知道一個大概。

  管家和苗慧陶隻好沉默的跪在地上,等待着。

  而倪月杉卻捂着肚子,開口:“大人,我肚子疼,需要先行離開一下,這裡,由王爺幫我看着!”

  苗慧陶皺着眉,沒吭聲,管家眉頭擰的更加緊了,想開口說什麼,但他知曉自己也管不了,隻能讓倪月杉離開了。

  這時,仵作走來,開口:“見過大人,目前按照小人的觀察,死者是懸于房梁,窒息而死。”

  “知曉了,退下去繼續檢查吧!”

  “是!”仵作離開。

  康學義目光看向管家:“剛剛你懷疑是王府的影衛殺了下人滅口,現在是不是可以打消你那個想法了?影衛殺人,用吊死的法子,倒是有點可笑了。”

  管家卻是反駁道:“或許影衛知曉,直接殺死,太過明顯,唯有吊死可以掩人耳目?萬事皆有可能啊!大人!”

  一旁坐着的景玉宸低低笑了笑,管家錯愕的看去。

  景玉宸好奇的問:“你這麼了解影衛的心思,那你是影衛的什麼人?親戚?朋友還有愛人?嗯?”

  管家看着景玉宸調笑的表情,眉頭緊緊擰了起來,但也不敢反唇相譏,隻得老老實實的閉嘴。

  景玉宸看向康學義:“大人,這下人已經死了,目前來看還是吊死的,光憑苗家的兩口嘴,如何說,旁人都得聽着,沒有物證,太過蒼白!”

  說着,景玉宸震開了折扇,頗有要離開的打算。

  管家此刻咳嗽了一聲,原本沉默的苗慧陶身子抖了一下,趕緊開口:“大人,或許還有一處線索!”

  “說!”

  苗慧陶擡起頭,猜測道:“我當時不是直接告訴的那下人苗将軍蹤迹,而是給的紙條,如果紙條還在......”

  康學義立即對外揚聲:“來人——”

  但景玉宸卻是笑了一聲:“大人,打算喚人去哪裡搜紙條?”

  康學義愣了愣,之後才回應:“自然是去王府!”

  景玉宸卻是搖着頭:“這就奇怪了,這種東西,看完之後不銷毀?而且苗小姐當時是如何想的?口述不行?難道你擔心下人記不住?”

  苗慧陶擰着眉,立即回應:“是我怕自己記不住!當時他來,是早上,我打聽了伯父将要去哪裡的消息時,已經是快要下午了,擔心自己記憶太差,也擔心有事無法去見,便将地址寫在紙條上,到時候,讓人轉交也好。”

  “但我那時有空,便親手交給了王府的下人,他離開後,紙條哪裡去了,民女不也不知曉,不過,民女現在沒有實據證明王府有罪,唯有,僥幸的想着搜查了再說!”

  景玉宸輕笑了一聲,随即提議:“那成,勞煩寺卿大人,派人去王府查一查,也好看看本王的王妃辦事有多不小心,竟然會不知道消滅證據。”

  他重新震開了折扇,一副很有耐心的樣子。

  康學義覺得無奈,派人去了王府,很快搜查回來了,禀報卻是沒有任何線索。

  苗慧陶沉默了下來,康學義正要開口宣布,沒有物證,狀告不成立,誰知管家卻提示道:“還有一處沒搜!”

  康學義略有不耐:“說!”

  “那下人的身上!以及王爺和王妃的身上!”

  說着他環視了一下四周:“王妃這肚子鬧的有點兇?這麼久,不見人?王爺你不去尋一尋王妃?”

  景玉宸哼了一聲:“本王在這裡,你害怕王妃跑路了不成?”

  管家收回了視線,康學義令人去搜一搜死者的身上。

  死者的衣服早就被仵作扒了個幹淨,不過東西全部放在一旁,也未曾去動,等去搜查的人回來,手中拿着一個紙條,康學義面上一陣愕然,然後拿在手中瞧了瞧。

  之後他看向苗慧陶:“你且回憶一下自己寫過什麼,現在,原原本本也寫在紙條上!”

  苗慧陶重新拿起面前的毛筆來,之後寫下一個地址。

  交由康學義時,竟是一模一樣。

  死者身上有苗慧陶寫的紙條,代表,死者真的生前與苗慧陶有過往來,去苗府打探苗蠡行蹤,加上,未曾接受審訊,自己先選着吊死了,這王府确實有嫌疑啊!

  康學義看向景玉宸時,有些為難:“王爺,王妃到現在還沒回來,這人,該不會真出事了吧?而且這兩張字條字迹一模一樣,就連内容也一模一樣。”

  “這确确實實是苗家小姐所寫,隻是這紙條出現在王府的下人身上,莫非真如苗小姐所說一樣?”

  景玉宸勾起了嘴角,有些不屑:“大人,剛剛這苗小姐可是說了,她怕自己記性不好,所以才寫在紙上的,可她竟然可以準确無誤,寫出一模一樣的東西來,這難道不是記性出奇的好?”

  康學義愣了一下,是啊,這話也有道理。

  “大人,民女确确實實是記性不好,之所以可以寫出一模一樣的,是因為伯父在那酒樓門外出事,這個地址對于民女來說,已經不單單是一個地址了,而是一個罪惡,令民女痛不欲生的罪惡,民女豈會不将字字爛熟于心?”

  這話,也頗有幾分道理。

  景玉宸還未重新開口,仵作已經走來,上前一步禀報:“見過大人,死因已經查出來了,那死者,确确實實是上吊窒息而死。”

  康學義揮了揮手,仵作退了下去。

  管家再次開口:“大人,現在物證,人證都有了!”

  康學義看向景玉宸,有些為難。

  倪月杉在離開時,并沒有與他說,究竟幹嘛去了,但現在倪月杉沒來,一定是事情沒辦好,他就應該給倪月杉繼續拖延時間才對。

  景玉宸揚起了唇,好奇的問:“本王尚有疑慮。”

  他說着,朝一旁的座位坐下,“還請大人讓仵作仔細的驗證一下,下人死了多久,是在官兵去王府前,還是在官兵去王府後。”

  之後有人去詢問,景玉宸展開了扇頁,慢慢的欣賞。

  等有人回來後,開口禀報:“大人,死者死亡時間,不足一個時辰,是在官兵到達王府後,才吊死的。”

  康學義看向景玉宸,現在種種,愈發說明王府有問題了。

  景玉宸也不着急,慢慢分析:“假設此人真為王府辦事,得知官兵朝他奔去,他便選擇惶恐自盡,他不過單純詢問了蹤迹便自盡,這是有多惶恐查到他?”

  “死都不怕,還會被查?難不成他也參加了刺殺行動?”

  “還有,那紙條到底是多寶貝啊,當做傳情信物一樣,随身一直帶着,告訴王妃消息時,他一定是口述,隻有這樣,紙條才不會出現在王妃身上。”

  “另外,王府出入門口,皆會有記錄,此人去了苗府路程,加上回來的王府的時間,也要對上才行。”

  “苗小姐也說了,他會武功,才敢大白天的,穿王府的衣服到苗家,會武功的人,身體與常人不同,即便死了,身上也會留下痕迹,此處也需要仵作再三驗驗!”

  康學義有些訝異,現在究竟是景玉宸在辦案,還是他啊?

  什麼都要按照景玉宸的要求走,而且還不是一次說完,雖然無奈,但康學義不敢說一個不字,老老實實去吩咐了。

  之後仵作親自前來禀報:“經過死者的身體留下的痕迹來看,此人并不會輕功,飛檐走壁是不可能,但從腿以及手臂上的痕迹來看,是個練家子。”

  之後王府查詢出入府的記錄,也拿了過來。

  那人離府,是與王府上一起采買廚房木柴的人一同離開的,出府時間較長。

  景玉宸勾了勾唇:“大人,派人去王府,将與他一同出府的人叫來吧!”

  “慢着!”

  康學義還未開口,就見一道身影出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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