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你們那算什麼夫妻?連覺都沒睡過的夫妻嗎?
羅文婧簡直無語,心想你臉真大。
徐鎬峰再怎麼說也是她思來想去,認為最合適共度一生的人,為此她還做出了很多的努力。
豈是隨便什麼人說讓她離就能離的?
就算是被齊秀華逼迫到如此境地,她也不會讓人輕易就打了臉去。
更何況是寧北宴這麼個不知所謂的人。
眼神側過一旁的林燕妮。
卻見她整個人已經怔住。
似乎遭了雷擊,臉色蒼白。
兩條細長的秀眉蹙著,攏住兩隻水蒙蒙的哀愁。
「真是造孽。」
羅文婧在心裡暗罵了一聲,正想開口。
寧北宴卻已經先她一步說起話來。
臉上依舊是淡淡的,篤定的,不可一世的笑。
「文婧妹妹不用那麼著急就拒絕。難道你不覺得,跟這個姓徐的男人在一起,其實並沒有什麼好處嗎?」
羅文婧想罵他,但看了一眼身旁的林燕妮,還是把話咽下了。
不管她說任何一句話,對林燕妮都是一種沉重的打擊。
她擰了擰眉,直截了當的道,「寧北宴,讓你的人把門打開,我要回去了。」
她現在頭疼,兩隻胳膊依舊在隱隱發顫。
兩隻腿就像灌了鉛似的,沉重無比。
隻想洗個澡,換件衣服,好好的睡一覺。
等她休息好了,再來整理思緒,決定之後應該怎麼做。
寧北宴卻側身堵在了她面前。
聲音裡有幾分被拒絕後的羞恥和暴躁。
「你不賭就不賭吧,但你也要在這裡等著。」
羅文婧簡直無語。
「為什麼?」
寧北宴突然不懷好意的笑了一聲。
「還能是為什麼呀?我當然是為了讓你那個姓徐的男人不舒服呀。」
「他斷了我一隻手臂,以為就能跟你雙宿雙飛了。沒那麼容易。」
「我就是要讓他知道,能救你的人是我,他那一套什麼都不是。」
說著話,他擡眼看向林燕妮,用幾乎命令的口吻道。
「燕兒,你還不趕緊把我的客人帶進去洗漱洗漱,弄乾凈了。有點把人救出來的樣子。」
「你瞧瞧她這一身,不知道的,還真以為她被那個禿頭男人給強了。」
說這話的時候,寧北宴帶著一種古怪的情緒。
好似遺憾或者是別的什麼....
羅文婧簡直厭惡。
看了一眼林燕妮,她居然很高興地應下來了,還要扶著她進房間去。
「阿宴哥哥,你放心吧,我會照顧好文婧妹妹的。」
羅文婧真想把林燕妮的腦子掰開,看看裡面是不是裝滿了水?
不過有句話寧北宴說對了。
她現在的這一身,可是污濁至極。
兩隻胳膊上沾滿了皿污。
身上的襯衫被糟蹋的不成樣子,兇前全部都是皿跡。
也幸虧她今天出門穿的是褲子。
如果是裙子的話,她現在都簡直不敢想象會怎麼樣。
等會要是以這個面貌出現在外面,萬一被有心人看到,難免會認為是發生了什麼。
更何況這件事情是羅小華主導的,背後還有一個齊秀華在隨時等待搞事情,她不想落人口實。
林燕妮給她找來了衣服,還準備好了熱水。
「文婧妹妹,東西都準備好了,你洗一洗吧。這幾件衣服都是我沒有穿過的,買的太大了。」
羅文婧看了一眼。
到底是有錢人家的大房子?
這裡面的浴缸都是進口的。
衛生間比程中鶴醫院後面的那個小樓裡的大多了。
不過,她可不會在寧北宴家裡坦然的洗澡換衣服。
她洗了一把臉,整理了一下頭髮。
本想換件衣服,看了一下,發現林燕妮給她的衣服並不合身。
其中有一件最寬鬆的水桶裙,她拿起來比試了一下。
她個子高,腰細,看起來不胖。
但實際上,該有肉的地方卻是一分都不少。
這個裙子穿起來簡直像是裹兇布。
最後她出來的時候,寧北宴已經在客廳裡等著了。
見她還是穿著那一身臟衣服,眼睛立馬去瞪林燕妮。
「燕兒,你怎麼照顧的客人?」
羅文婧立馬打斷了他。
「是我自己不換的。我不可能在你的這個環境裡洗澡換衣服。」
寧北宴眼皮擰了擰,沒做聲,又看向林燕妮。
「你還不去拿醫藥箱呀,你是死人吶。」
林燕妮「哦」了一下,立馬轉身去找藥箱了。
羅文婧皺了皺眉,表示自己不需要。
但寧北宴強制他要塗藥。
還讓林燕妮幫她。
羅文婧實在搞不懂這個寧北宴是怎麼回事?
更加不理解林燕妮為什麼要承受這種頤指氣使。
寧北宴簡直對她一點兒尊重都沒有。
始終都是大呼小喝的
可林燕妮似乎很是享受,一點兒不快都沒有。
原本她也不想接受這些幫助,可林燕妮始終可憐巴巴的看著她。
她隻好隨便塗了兩下了事。
果然,她剛把傷口處理完,就聽寧北宴呵呵笑了幾聲。
「這就對了嘛,這就算是我把你救回來了,而不是我參與其中。」
羅文婧聽出他這話裡有話,皺了皺眉,正想說話,卻聽寧北宴又自顧自的說了起來。
「羅文婧,其實你有今天都是自找的。」
「你知道嗎?這幾個女人這樣對付你,是因為你那個姓徐的男人。」
也沒管她想不想聽,寧北宴似乎打開了話匣子,自顧自的講了一大堆。
她這才知道,羅小華居然找過寧北宴,要跟他共同合作。
甚至這個齊秀華都找過寧北宴。
「文婧妹妹,我承認上次確實是有些荒唐。」
「但你好好的想一想。那天在花園裡,我真正的對你做了什麼嗎?根本就沒有。」
「你那個姓徐的男人衝過來,不分青紅皂白就斷了我一條手臂,這個仇我不可能不報的。」
羅文婧擰了擰眉?
「當時是什麼情況,你自己心裡最清楚。徐鎬峰是我丈夫,看到自己的妻子被人羞辱,他沒有作為,還能算是男人嗎?」
寧北宴卻是哼笑一聲。
「妻子?你們那算什麼夫妻?連覺都沒睡過的夫妻嗎?」
羅文婧想說,我睡不睡的也是夫妻啊,關你什麼事?
眼睛瞥到一旁的林燕妮又是慘白的一張臉,她又收住了口。
這寧北宴就是個畜牲。
他說什麼話就隨便他說吧。
難道她還能跟一個畜牲計較嗎?
豈料,寧北宴突然直起身子,直勾勾的盯著她瞧了半晌。
「羅文婧,你本來應該是我的妻子。」
羅文婧知道他的意思是在說他做了程中鶴女兒的事情,忍不住皺了皺眉。
一旁的林燕妮兩隻眼睛已經沁出淚來。
但她忍著沒發出聲音,隻是任憑兩行清淚跌落下來。
羅文婧實在看不下去。
「寧北宴,你太過分了,那些都是假的。」
「就算我不是假的,你和嬌嬌的婚約也早就作廢。」
「何必這樣拿出來作賤人。」